Posts

Showing posts from November 2, 2008

弟弟的帥哥文字部編輯老師

好像寫色情小說,當然不是。 我請了幾天病假,下午才醒來,下樓時弟已放學回家,走到廚房嚇了好大一跳,桌上居然有熱食,我問:“誰煮的?”弟看著小說:“我”,“荒謬”,“你不信?脏鍋還在呢”我奇道:“為什麼?”,“看你成天奔波勞碌,這是應該的。”如果我年輕一百歲,或許會相信,我笑了:“要零用還是要新手機?”弟還嘴硬:“胡說,我是真心的”,“是是是,太陽打北邊出來。”他終於開口:“這個星期要去拿成績單,你……”,“不(英文),不(意大利文),不(回文),不(俄文),不(中文)。”弟咕嚕從沙發上爬起來:“我就知道!”我罵說:“居然用一道菜就想收買我,cheap!” 不跟他客氣,我吃了那道菜,有些水準,可是你知道我嘛……“噫,豆子還是乾的,沒熟”、“汁太稠”、“你看你看,盤子邊緣油油的,多難看”、“哎唷,魚肉是冷的!”弟不耐煩起來:“騙人!還有,誰說你可以吃!”,“見者有份。”弟問:“那你說,什麼條件下你才會去?”,“我只剩下人生最後廿四小時。”,“你——”我說:“為什麼一定要拿呢?明年他反正還要還給你成績單,不如就叫他們看管著。”,“上面要有家長或監護人的簽名!”我洗盤子:“那我寫一張公函,說我們不去了。”弟遲疑了一下,“行得通嗎? ”,“我懶得去,也不想去,太吵了。” 不過,天向來不從人願,我被逼著去,心中不斷咒罵馬來西亞的教育制度怎麼這麼迂腐,一個簽名罷了,算什麼? 弟學校在山頂上,空氣很好,走到他的班我遲疑了一下,“我可不可以現在回家?”弟硬拉:“不行!都到這裡了。”,“我向來半途而廢。” ,“去啦!”他在後面硬推,將我推到他的班。全班轉過頭,所有同學齊聲道:“蓋伯利爾!”男女都站起來迎向弟,他像皇帝一樣被他們接著走,所有人圍聚在他的座位旁邊攀談。我看呆了,他什麼時候成了風雲人物?憑什麼! (酸) 突然有個人轉頭:“蓋伯利爾,那是你哥哥?”弟點頭,一個綁著馬尾面目不錯的女同學說:“就是你上次帶來登在校刊裡面那篇‘巴路西亞神父大戰捷克醫生’的作者?”弟想了想,說:“對,就是我哥哥。”話才說完,幾個頭戴束帽的回裔和印裔男孩馬上跑來,其中一個比較熱情的直接拍我肩膀:“酷!我沒看過比那個更瘋狂的故事了”,“我太喜歡,尤其是拿機關槍掃射教堂一排柱子那一段”,“棒呆了”,“差點要你簽名,跟你說,上課時無聊我都在看那篇文章”……我居然帶壞人。 教師和她的助手來了,我和一群家長坐在一區...

做自己

他要走,她這麼說。 “不要走,有什麼錯,你不滿意,我改,改到你滿意為止。” 不知是哪個混球想的,聽了渾身起疙瘩。 人生父母養,撇開身家,大家平起平坐,有手有腳,怎麼弄得這般委屈,對象尚且不值。 還以為世界不能再糟,如今再進一步,工作也是這樣,別人要你走,不需苦苦糾纏,人生處處如意也挺沒趣。需盡忠職守,做自己,若連自己的立場都沒了,如何能佔位置。 人貴乎自重,錢情沒了不要緊,只要有骨氣撐著,總有人記得閣下。 為別人改變自己最劃不來,到頭來你會發現委屈太大,而且,人家對你的犧牲不一定欣賞。

泡咖啡

咖啡不好喝!誰,誰是那個沒見識的人。 自小深愛咖啡,據說四歲時看見杯口冒出煙,頓時笑容滿面,詫異至極,四歲就懂分好壞,從此與咖啡下不解緣。 七歲會泡咖啡,熱水恰好,氣泡綿細,香味久久不散。別看只是一杯消遣,若真出了門道,身價水漲船高。 友嫌咖啡令齒黃堅持不喝,不久聞到咖啡香,不必慫恿,裊裊菸絲似勾人魂魄,一連三大杯下肚還懵懂不知,本為聊心事,結果成了品茗大會。心中駭笑,狼狽樣一如癮蟲見白粉,見底方休。 為泡好咖啡,還需研究天下品種,赤道香味濃、北半球較苦,南半球偏香,南洋咖啡屬一絕,價位不高,不知平民價位會否淹沒咖啡十七世紀歐洲指名貢品地位? 日趨奢華,也見高價產品,甚至見過逐顆咖啡豆計算價錢的絕頂名種,曾有幸嚐一口,驚為天杯,馬上訂購半年分量。 閒時犒賞,可選夏威夷檀島咖啡,黯然銷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