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來了!”他丟下練習迎上來。 “喜兒,你去哪裡?”他同夥叫道。 我看著喜兒,搖頭:“你說過會好好訓練,何故跑來?” “總得歡迎你。”說完他用袖子擦擦汗,跑回去繼續練習。 我環顧四周,這里外人勿近,可是同幾個會員算熟,所以充當家屬進來。 跆拳道很受歡迎嗎?我不知道,我一直以為男生會比較喜歡空手道或柔道,或散打或蛤蟆功(夠了喲) 而且現在大家多數帶著有色眼鏡來看跆拳道,跟我想的一樣,瞬間的劈裡啪啦打死鬥活只要裁判喊一聲你不算數就一切付諸流水,似乎沒什麼穩定的平衡判決。 “帥哥。” 喜兒站在那裡,有一下沒一下的飛腿踢那個黑到發亮的沙包,他同夥在那裡扶著;看到沙包我就想到T,啊,彷彿像昨天一樣,天未亮醒來準備早餐,後院已經有一個赤膊猛男用繃帶纏住雙拳打沙包,啪啪啪響,倒三角身型一丁點贅肉都沒有,汗水貼身,胸膛、腹肌和後背看起來閃閃發光。 另一個,嘖。 “帥哥。” 最晚睡最遲醒的那個會醒來,揉著眼睛帶著半開不開的嗓子抱怨:“吵死了,這麼多精力不會去找女人。”見一個忙著煎蛋一個全神貫注打沙包於是想趁機搗蛋,於是探手抓一顆生蛋,然後大嚷:“看暗器!”就把生蛋拋出。沒想到T眼觀四面耳聽八方,突然轉身不知道如何控制力量地將生蛋完整無缺打回去,啪一聲打中對方下身;搗蛋的倒在地痙攣,T回頭,冷冷地道:“此乃以蛋還蛋。”可是兩個人突然感覺到另一個人憤怒的目光看著弄髒的地板,齊聲叫道:“我抹地/我撿蛋殼,你別生氣… …” “你是涅磐了還是聾啦!” 我如夢初醒,看見一個綁馬尾穿深藍背心米白熱褲的女生叉著腰站在我後面。 “下午好。” “我叫了你三次!”她氣呼呼的。 “沒有呀,你叫我什麼?” 哈哈哈哈。 “這裡閒人免進,你在這里幹什麼?” “哎呀!你還不是閒人!” “我閒?我是教練!” 我真的後退一步,要死,完完全全沒看出來,怎麼可能?! “你教的是哪位?” “全部。” 表情可囂張的。 “我不信,你的腳看起來不像踢沙包的。” “我當然不是。” “所以?” “我是叫練,'叫'他們'練'習,怕沒!” “吳本暄!” “大膽!我是吳本暄叫練!” 兩人哈哈大笑。 “以前都不見你來這裡這麼多次,最近很空閒?” “不,最近更忙,下班後直接過來隔壁晚餐,所以留在這裡。” “放心,比賽還很久,足夠時間訓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