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診所,手機上面顯示日期,我想了想,就繞道出發。 停了之後,我要推門,卻被人喝住:“嘿,你是誰?” 我轉身,那是個陌生臉孔,我這幾天又喉嚨痛/發炎不能說話,索性就劈裡啪啦打手語。 那個人愣了一下,急忙叫道:“阿楚,阿楚,快過來!” 那個叫阿楚的少年從牆壁的另一邊過來,手上夾根香煙,菸絲還輕輕地飄。 飄死你最好……呃,不是。 “這個啞巴(我的媽呀)好像有事,我不會看手語。” 那個阿楚丟了香煙(你好歹給我踩熄它嘛!),就打起手語來,反而讓我愣住了。 人真的不能貌相,我一次次的體驗到這句話。 “你想幹什麼?” “我想上去,我是這裡的熟客。” “這裡除了學員之外,外人不能進去。況且我從沒有看過你。” “我也沒看過你們兩個,我以前來的時候是可以自由出入的。” “無論如何,你不能進去。你是想找什麼人嗎?” 這下難倒我了,我手語的水準非常中下,起碼我不會用手語表達名字(朱雀會,那個變態的女人……),我就拿筆在手心寫下喜兒名字,展給他們 看。 “咦,啞巴會寫字?” 阿楚直接往他朋友肩膀推過去,喝道:“你說什麼傻話——” 我心中暗自點頭,孺子可教。 “——只是啞巴又不是殘廢,當然會寫字!” ……我完全無言了。 阿楚繼續打手語(這小子怎麼會這麼熟練?),“我知道阿喜,你在這裡等一等,我上去叫他,你叫什麼名字?” 哦哦哦,這個我學過,“我叫但以理。” 但以理這個手勢就像兩條鐵環穿來穿去十分好記。 兩分鐘,就听到嚓嚓嚓嚓聲,有兩個腳步聲下來。 “是你!你怎麼會來?我都說了你來了就推門進來就好。” 我看了那兩人一眼,一副“是他們擋住我”的眼神。 喜兒說道:“上去再說。” 真是人不服老不行,走幾步階梯,渾身酸痛軟麻,感冒細菌有這麼強嗎? “你渴不渴?” 我搖頭。 “吃過了沒?” 再搖頭。 “那你餓不餓?” 還是搖頭。 “那……” 再問下去我怕會被人誤會我吃了什麼搖頭丸,於是搖手,不不不不不不不,大丈夫。 喜兒究竟敏感,就察覺到了,“你怎麼不說話?是不是喉嚨痛?” 我點頭。 “嗄……有沒有看醫生?” 再點頭。 “有沒有吃藥?” 我給他點頭。 “有沒有多喝水多睡覺?” 我給他超狠狠地點頭。 “喜兒,你不練習在裡面做什麼!” 有人從外室叫道。 “我在換衣服!就出去了!” 隨後又說:“今天有外面的老師來,所以我們都不得不專心。” 我掙扎一番終於開口,“那我還是走了。” “不要!!!!” 我剎那隻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