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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September 16, 2012

一根菸害的不只是你的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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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吃很多,我已經算吃很多的人,可是他真的吃不少,而且頗嗜甜。 現在怎麽都吃甜?我們這班人:T、R、彼得、衛斯理、安東尼,我們都不大吃甜,個個偏咸偏辣。打開冰箱,看到沒有準備食物,一邊大喊:「阿丹,我的午餐咧!」一邊拿起乳酪或奶油直接咬一口,然後啃蘿蔔還是芹菜一邊等吃飯。 安安吃了一盤蛋包飯,一碟魚手指(我不知道中文叫什麽O.o),一碗蘑菇雞肉絲濃湯,一杯凍檸檬茶,最後還要一份巧克力蛋糕,上面淋上覆盆子醬,還插兩根白巧克力捆黑巧克力的巧克力棒。 我只吃一碗意大利麵,就沒什麽意思要吃別的了,蘑菇濃湯還喝不完咧。 是我胃壞掉了嗎? 吃好想走走,三星galaxy S3突然響起來,安安突然鬼吼一聲:「忘了有預約!快走!」 一路飛車直奔辦公室。 進去之後離預約時間還有六分鐘,安安穿外套,七手八腳地找他的領帶,我從地上撿起來,幫安安繫上。在鏡子面前,安安說:「你總是那麽溫柔,爲什麽?」,「官腔」,「我是說真的,又聰明,又溫柔,又體貼,怎麽會這樣?」 我聼了只是笑笑,完全不相信;這種話,都不要信太多,甚至一點點都不必。 若是有一半那麽好,就不會孤家寡人一個了,呵 我看到了安安的客人,他們在房内說什麽我自然不可能會知道。我陪著外面的護士們聊天。她們問:「但以理,你有沒有女朋友?」我每次都回答:「有,你啊。」她們就嘻嘻哈哈,指你指我彼此調侃;轉移了目標,她們就不會再問多少。 這招還挺好用。總好過你坐在她們面前,輕輕地說:「沒有,我沒有再嘗試的勇氣,我交過的女朋友個個美艷動人簡直像模特兒甚至更好,可是她們後來都棄我而去……胃口又被養壞,現在的女生都看不上。」 說那麽多,她們還以爲你吹噓,又何必呢? 半個小時多,安安和那位女士一起出來,握手道別。安安走過來,説道:「你要不要吃什麽?我很餓。」 我看著墻表,我根本不想吃東西,可是安安要吃,就走吧。 看著安安的喫相,我突然想起了W。在日本的時候,W也是這樣,吃好了速食,又吃了蛋糕,再吃甜點,最後又去吃章魚燒,稀里嘩啦,我都想丟掉了,W狼吞虎咽,面不改色。 「想什麽?」安安仿佛察覺了什麽。 「想一個不該想的人。」 只好說實話。 「你有我呢。」 「嗯……剛剛說了什麽?」 安安笑道:「我怎麽可以告訴你?」我聳肩,其實什麽私密原則,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就算那位女士跟一百個男人亂來

因爲脆弱,所以更該努力讓它堅強

有時電影/電視劇裏面有一個場面,就是在飛機上,一個人突然暈倒,大家圍攏,有一個人淡然走近,説道:「請借過,我是醫生。」然後蹲下,空姐維持秩序,遣散人群,讓空氣流通。 人生如戲,戲如人生。這件事發生了。 那是飛往西雅圖參加什麽會議時發生的事。 有個清瘦的青年人(通常都是胖子)站起來活動活動,仿佛是要拿行李,耳朵戴著白色耳機,穿著輕便,牛仔褲,球鞋,手上有一個黑色的塑膠電子錶;百分百是個學生。 他站起來,要拿行李,突然之間,仿佛演戲一般,動作變得遲緩,身體停在那裏。有人還以爲他心生異想要在飛機上表演搏出名還是純粹耍樂解脫沉悶,可是不,他身體遲緩之下,神色也變得有一點呆滯。 不到一秒鐘,他握著胸口,突然有點喘息,緩緩地坐倒在機艙走廊上,表情開始有一點抽搐。 這時,大家都知道有問題了,於是按鈴,召喚空服員。 空服員來了,急忙蹲下來,有兩個年輕人已經拿著塑膠水杯,插入吸管,要給他。有一名女性站起來,讓開空間,説道:「要不要讓他躺這裡?」大家有點開始七手八腳幫忙。 這時,擦著濡濕的手,從洗手間出來的T看到了,跨步向前,蹲下,説道:「請借過,我是醫生。」空服員馬上讓開,挪出空位。 T淡然,嚴謹的說:「給我急救箱。我需要壓縮空氣罩,還有,請帶我到較大的地方。」空服員點頭,T又擡頭,「我需要有基本醫療常識的三個男生和一個女生,請問誰自願?」那原先兩個準備水的少年馬上自我介紹:「我是王丹,他是泰勒。」一個年紀差不多的站起來,「我是麥森。」還有一個媽媽級的太太站起來,「我是王太太。」 「麥森,你有看到這個人的行李在哪裏嗎,很好,整個拿下來。王丹、泰勒,你們會不會急救扛擡?你托住脖子和背腹,你托住腰脊和大腿,我們去後面。王太太,你隨我來。」 到了後面,空服員拉起布帘,蓋住越來越多投注的目光。T説道:「麥森,打開所有行李,找出藥罐一類的東西,不要放過任何可能性。」又說:「王丹,你願不願意人工呼吸?」王丹眼神不移,點頭,馬上做人工呼吸。T教導他,手掌要放下面一點,胸口在那裏,要壓那裏。「泰勒,你拿住壓縮氣罩,還有水,同時觀察病人有沒有反應。王太太,你幫我準備溼毛巾,水,還有幫我搓揉這個年輕人的手。空服員,這個人名叫什麽?」 空服員攤開名單,説道:「他的名字是黃其彥,道格拉斯黃。」 T看到藥罐,熟練的讓他服下,然後繼續人工呼吸。 漸漸道格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