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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12

Eve 之謀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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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過了兩個禮拜多的準備,安安終于踏出該踏出的步:向(叫小室好了)告白。 本來計劃是年尾倒數時才做,可是我想了想,這種事情太多人做,沒什麽意思。而且又追著所謂末日的熱潮(?),就有了以下的準備。 「……所以怎樣?」我重新整理了所做好的準備,做了些許修改,大計已定。 小室不久就來了,看見我和安安在一處,有一點訝異。 「這是小室,這是但以理。」安安介紹。 小室第一次聼過我,我頗欣賞。這代表安安在小室面前從來沒有提過我,意思是不重要,不洩露,全然防備,保證一點資訊都不會溜出去。 非常好。 時間差不多的時候,安安表示要帶小室去派對。 我拒絕了,當然,計劃已經開始,怎麽可以湊合進去?我只是一個外人罷了。 計劃是這樣的:天時+地利+人和 在派對裏,安安會和小室見一些朋友,彼此介紹玩樂跳舞吃東西,酒過三巡,大家懞醉的時候,他們忽虧彼此都是孤家寡人單身一個,只有安安帶小室出場,是不是有什麽關係? 安安這時就要做無聲的表示。棒子交到小室手上,反應只有兩個: 1. 他們只是朋友關係 2. 好像還可以有一點點別的關係 然後他們就開始砲轟小室,詢問喜歡對象的條件,然後暗示各種安安的條件,是否可以接受;並且還要全盤否認曖昧/無謂的條件如:舒服(我都還沒摸你,你舒服什麽)、陽光(去看太陽啦你)、五官端正(你是看到誰有六官的?)……諸如此類說了等於沒說的東西。反應只有兩個: 1. 安安的條件都接受 2. 安安不符合條件 這就是天時。一開始就不接受,就沒必要繼續了。 接著玩遊戲,灌醉活動開始,這時安安就要辛苦一些。反應只有兩個: 1. 幫輸遊戲的小室擋酒 2. 幫朋友擋酒 後來場面熱哄,大家略有酒意,話題又回到交往對象身上,開始打獵,搜尋派對裏面的獵物,開始細説批評,然後一個一個慢慢離場。 當時就要看地利,派對裏面當然也有人開始尋找獵物,很自然都會找到安安(這是毋庸置疑的),安安就要準備答應別人的邀約或拒絕別人的邀約;可是又要進入灰色的沉默領域,那時棒子又交到小室手裏。反應只有兩個: 1. 小室答應讓安安去跟別人玩 2. 遲疑的決定 如果是1,那就自己玩吧! 如果是2,那基本上,計劃已經完成一半。 所以假設答案是2……其實何必需要假設?(笑)安安就會留下來跟小室一起,棒子又交囘安安手上,去做那些印象深

圓桌高峰會....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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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還真的沒睡好,我是個會認床的人,尤其是枕頭,令我痛苦不堪。 一點多翻來覆去,三點多才入睡,六七點已經醒來。 醒來時喉頭乾澀,突然想吃喉糖,可是沒有。 吃了早餐(並不是很好),和別處來的同事們打招呼(有些認識有些不),一起徒步到這裡的分行,大家有說有笑,仿佛是去逛街。 也的確是逛街,分行的正對面就是大商場,裝飾得五光十色,鮮艷奪目。 等一下過去看看好了,我心裏這麽想。反正這種地方,樓上都會有熟食區或食品街,非常簡單。 早上九點開始開會。前面還不是很熟絡,大家也沒有什麽自我介紹還是怎樣,自己分成自己的小組織聊天,準備待會兒的彼此砲轟(?) 穿紅衣的那個傢伙,就是我以前的老闆,在這裡看到他,只是說說兩句,沒有多聊。 不過我有點想念你,你起碼是獅子座,現在這個,是萬惡的處女座。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黑衣男人,是1994年的健美先生亞軍,天啊@@ 別看她們仿佛像閒聊八卦長舌什麽的,藍衣小姐安娜(喔,我喜歡這個名字)是馬來西亞經濟部總管,紅衣的香香姐(因爲她 Estée Lauder 香水用很兇,所以大家都這麽叫她,我卻不喜歡那個品牌)是新加坡宣傳企劃部總監,她旁邊的是行政管理部,那雙手撐椅背的不得了,是亞太内務秘書長。 不開玩笑,這幾個女人,一個人要繳的稅都是近乎幾十萬,可怕死了。 可是那又不算什麽,我旁邊的這個穿白衣服的女人,是東亞區全部分行策劃執行總經理歌蘿麗雅。意思是,但凡你在東亞看到的分行,全部都是她在管的,我也算是在她之下。 對面那位胖妞是這次的主持人,她是公司系統設計部總管,在亞洲,所有公司都用同一個系統工作,而那個系統,就是她設計的。 我整個傻掉。 後面那三位都是沙巴當地的員工,主任或組長等級人物。 九點到一點,我們說的是亞洲的行動和未來實行如何:是否開新分行,什麽國家要開,國家的哪裏要開,哪裏的要關,是否員工人數不足/太多,新人舊人多少比例,香港部要印多少新鈔,人事調動是否合宜。一個人三本書,讀得要死。 主持人站在那裏如同競標場的領頭:「接下來是新加坡。好,開不開分行?開的舉手,謝謝,拒絕的舉手,謝謝。七比五,開。理由?欣蒂你說……嗯……還有什麽?」 短短時間裏面,一個地方是否會出現新的分行,都在一次的會議裏決定。多

原來我是扁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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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來沙巴出差了。 這次是充滿著恨意和憤怒才來的。原本是我和同事同行,新來的那只老闆突然說:「等等,她不能去,下個禮拜我放假,所以她要留下來,你一個人去就好了。」 問題是,我機票已經買了,混蛋! 他竟然冷冷說:「開機票就好了。」 誰不知道?你當我三歲?問題是錢已經還了,又不是我名字,那筆錢我要怎樣拿回來?!而且最最氣人的是,今天我本來還在放假中,卻已經要坐飛機做公事!那時我本來要把剩下的假期挪到明年去打算加多一點,老闆又不準。 結果現在又要安排我去開會,說什麽:「年輕人,又是一個男生,你本來就應該去。」 我發起火來,站在他面前毫不客氣:「那你怎麽不去?別忘了你是新人,你才應該參與更多會議還是訓練才能讓你更快掌握工作現狀;不要什麽都不懂然後就說『你們有什麽先問過但以理』,那些是你權力的事,我又不能做主;全屬於你的工作都跑到我頭上來,你工錢怎麽不見得給我一半?」越說越火,最後指著他說:「我本來要工作,你硬要我放假;現在我放假,你又要我去工作?」 他聼了臉色有點慌忙,「但以理,你聼我說……」 我就冷冷丟下一句:「我沒什麽好説,你跟代表我的銀行工會委員說去吧,這件事我絕對報上去了。」 雖然我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做事要靈活變通,處事要圓滑禮貌,可是這裡不是君子國,我對你客氣,你不會對我客氣,反而得寸進尺,需索無度。 就這樣我上了飛機到了這裡,氣與不氣,都還是要來,還是氣一下就算了吧。 原以爲飛機上有午餐可吃,結果只有三明治和柳橙汁,我早餐和午餐就這樣?故此我伸手,「再給我一盒。」結果那空姐說:我們的量都是依照人頭準備的,沒有多餘。 算了。 飛機上要玩電動時,突然號燈亮起,機長的聲音如從天上降下(我們反正在五萬英尺天上= =):「親愛的乘客們,請趕緊坐在你們的位子上,兩分鐘後我們將可能會進入亂流。」 我人生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亂流是可以預先被看見的;那你既然知道前面有所謂亂流,那你幹嗎還要飛進去?不會飛高一點飛低一點避過一下嗎?況且,你怎麽看得到亂流啊?! 腹誹還沒結束,突然一陣劇烈顫抖,轟轟嘩嘩聲響,我們真的進入一陣小亂流中。 那是α波紋的亂流,故此飛機上下擺動;上還好,下的時候會感覺出重心突然不見,整個人往下掉落,心都鑽到喉嚨去,腳板明明踩著平地,可是又空空如也,仿佛自由降落;仿佛上下上下,那種感覺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襲

不是那種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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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裏,安安就先說了。 「我們交往多久了?」 我翻著報紙邊說:「十年。」 「哇,你這麽愛我?」 「臭美。」 「那你不愛我?」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愛不愛的,你知道是怎麽囘事。」 安安站起來,撥開簾子看外面,陽光投射進來,很奇妙,明明只有兩根手指寬度的光線,可是就單單那麽一點,就把一股熱量帶進來,馬上添了暖意。 「阿丹,我有話要跟你說。」 「怎麽了?」 「我們告一段落,你說如何?」 「哪個?出去吃飯?」 「不是,是我們。」 「我們什麽?」 「阿丹,放下你手上的雜誌,看著我。」 我放下雜誌,看著安安。看著表情和神色,我突然之間明白了。「你是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情,你想結束了?」 安安點頭,「中。」 那一瞬間我好像不懂英文,又好像不懂中文,又好像…… 「怎樣?」 「什麽怎樣?」 「你的意思是?」 「我還以爲是説好的廿三號,今天才三號。」 安安喝一口咖啡,說:「我想在聖誕節那天告白,還有幾天時間,我必須要先提前準備。」 我只是問:「不是跨年告白嗎?」 「聖誕節告白比較有氣氛,跨年親吻,中間有七天時間,我有把握。」 我聼著整片的編排和計劃,其中都是浪漫和貼心和顯明的巧思,羡煞旁人。安安還在高談闊論,我聼得絲絲入扣,非常完善的計劃。 「所以,我很感謝你這一段時間的陪伴,我從你身上學習良多,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你真的很體貼,很關懷;用一種沒有壓迫的感覺默默在旁邊支持著我。在困境上,你不會主動幫忙,也不大會給予意見,可是你能讓對方有一種安定的感覺:無論如何,再怎麽墜落跌倒,你總會在那裏伸出手來一同受苦,就是『我在這裡,別擔心,你不寂寞』的感覺。」 「哪有你說得這麽好。」 若是有你說的一半那麽好,你就不會在我面前提到別人;陪著我的時候想著他。 「人只怕孤獨與寂寞,喜歡獨處的人更是渴望被人認可贊同的陪同感。你所給的正好就是那種最恰好的份量,多好。」 我只是聼著聼著……一直聼著。 「所以,你自由了。這一段時間,真的辛苦你了,我沒做什麽讓你覺得很齷齪的事情吧?」 沒有,都告一段落了,什麽也都過去了。 「阿丹,你沒事吧。」 「沒事,我有什麽事?」 「你好像有一點……落寞。」 我?對你?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你不是,你錯了,你完全錯了。 我沒

我愛大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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慢慢沒有紅腫了…… 不過也趁機完成擱很久的文 --------------------請叫我回憶缐---------------------- 告別了三天的網路和交際,跑到了大自然去。 我果然還是比較喜歡大自然啊!(呐喊 ) 老了以後搬去古墓住好了(幻想 ) 晚上睡太遲,早上太早醒,我有點疲憊,所以在車子裏就說:「到了才叫我」接著矇頭大睡。可是這混蛋實在不懂得聽人話,不時不時:「喂,那個什麽W……好不好看?」,「那個誰誰跟你是什麽關係」,「你不覺得你喜歡的人有相同模式」,「有個同名小孩,最近黏你很兇,你該不會……」一直到我拿枕頭丟過去才肯閉嘴。 這個故事告訴我們,那種凹型脖子枕頭打人很好用(不是……) 經過三個小時的車程,終于到了大自然區。我下車還揉屁股,真的,屁股都坐扁了。 登記之後,我們就先逛逛。 櫃檯的旁邊有一撞球桌,還有一群不知道哪裏來的遊客,我們便把注意力投住在外面。 整片整片的翠綠,看了就是很心曠神怡啊~ 逛完就去房間。一路上走的,是用木頭做成的走廊,據他們說:這裡的樓房和走廊完全沒有用釘子建築喲! ……可能是我不解風情,爲什麽要這麽麻煩咧,也沒特別好看嘛== 房門是101,總覺得會不會太巧了一點。 我很喜歡這裡的房間,好高好香。兩張床(爲此鼓掌!)、椅子、盥洗用品、咖啡,一應俱全。打開後門,還有陽臺和桌子,可以跟隔壁房的聊天(當然我們沒空這麽做) 跟安安在一起,我很放鬆。照料打理什麽的都能自己來。可能是我的方式是照顧體貼,跟以往的對象都是我照顧他們如同父母親,洗衣煮飯抹地幫忙寫功課等等以致有人說:「跟你談戀愛好像怪怪的,仿佛跟男佣偷腥。」所以就跑去追求別的男人,那種騎高級噴射桶XS-14號螺絲鎖的車輪,一秒加速可到30的機車男;然後聽説又菸又酒,而且不會煮食,衣服是哪一件比較不臭就穿出去到沒衣服穿了才攏總丟進隔壁街兩元投幣式洗衣機洗。  我朋友每次聼了都很奇怪,爲什麽他們要追求他們,而不要我。一直到有一次茉莉說:「阿丹,不是你的錯。錯的是我們,我們渴望獸性、激烈、原始的激烈愛情,轟轟烈烈,激情燦爛。你不是不好,你反而太好了。跟你在一起如同跟丈夫在一起,好像跳了一個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