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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2011

新年要來了

很快就要進行倒數了。 一年就這樣要過去了,實在是不知道要怎麽說才好。很奇怪,以前覺得時間慢,現在覺得時間幾乎不夠用,而且明年叔叔我(?)要從全職變全職+學生這樣。現在想起來心裏毛毛,不知道這麽久沒讀書了,會不會完全脫離了讀書的節奏,完全沒辦法吸收?想起來都覺得不是很舒服,還有些緊張,要接觸一個從未接觸過的領域,真的從零開始學習呢,不知道能不能學得明白,不會半途而廢呢。 所知越少,焦慮越多。 今年的尾聲和以前有很大的出入,工作上還算順遂,然而情場上就……呵呵 這一段時間和W大吵,翻天覆地,頭破血流,一個哭得比一個厲害,尤其昨天簡直到了一個無法收拾的地步。被一兩句話刺傷,程度如拿一條鈍木狠狠戳到心窩,因爲不夠鋒利所以又轉,又推,又刺,直到捅破胸口從後背透破,呼吸都沒辦法維持正常。理智也完全喪失,露出了隱瞞很久的真面目。也發現到我的自私和愚蠢的行爲給予難以磨滅的傷痛,我就是那個令他不快樂的罪魁禍首。知道了真相反而什麽情緒都不見,最原本的理智出來。 給了自己一個「如何讓對方的日子美好快樂」的題目當年終考,其實很簡單,既然知道不快樂的因素是什麽,那還不簡單,把那個負面的因素剔除不就皆大歡喜了嗎? 可是我很自私,很無恥,就是不想承認這一點(哈哈哈),所以給了自己整夜的時間仔細思考,W心碎下線睡覺的時候已經快三點。我関了電腦,在房内拿出紙筆,如同思考世上七大數學題一般把所有的事情全部一一列出,寫了三十多張A4。目的就是要給出一個完美的答案,好好的回答那個題目。 擡起頭來時,天色非常曖昧,我站在窗邊,一直盯望,就見到了很久不見的日出。 赫然才了解,果然所自己所說,想了整個晚上,發現時天色已亮。 重新讀了三十多張的結論,發現每一張上面都有墨水糊掉的痕跡,還傻傻的在想,怎麽會有水呢?也不管那麽多,一直讀下去,發現自己列了許多,甚至有些連自己都忘記的事也全部寫了出來,突然有種惡劣的滿意,原來我寶刀未老。想到這裡突然心口一痛,自己的能力居然用在這件事上,又不由悲哀。 才發現自己非常不誠實,說了很多違反自己心意的事。明明嘴上說這樣,可是心裏有個很響亮的聲音在「不對」,說那樣,心裏又「不是這樣…」,再説,心裏更多「不要再説了,快住口…」,完全沒有辦法抑制,仿佛一瞬間要人格分裂,心裏如鏡子般澄明,可是嘴上就是不願意說出任何心裏想的話,反而一步一步挖掘更多的創傷,傷了別人,也傷了自己。 今早這事告

給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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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有點發燒,昨天硬逼自己跑步流了一點汗,頭暈目眩之下體溫也開始下降。 不然就要沖到攝氏四十一度了(暈) 突然了解世上真有命運這種事,無論多麽小心,該生病的總會生病。我還特地早睡呢,還是生病了,唉,不得不承認自己日益衰老,年久失修(?) 我做了一個很可怕的夢,不是夢到外星人還是異型要來吃我,它沒那麽複雜,可是卻令我整個人從床上蹦起來,渾身大汗,氣喘如牛,後來完全不敢闔眼。 夢到白茫茫一片,仿佛是在山上,可能是登山還是什麽的,總之在山上。渺無人煙,沒有登山隊,只有我和某人。我不知道他是誰,只知道是男性,比我高,我們倆都穿戴禦寒衣物,手上綁著登山杖、繩索等一切必備工具。 在護目鏡下都是白皚皚一片,怪石延綿,陡崖聳立,只有白雪、灰崖、藍天這三种顔色。風雪不時不時吹來,雖然有禦寒衣物,依然覺得風如刀片刮身,除了踏雪聲和風雪聲,四周一片靜默,近乎嚴肅。這種寂靜把這些高到似乎觸碰天際的山巒添加了神聖不可侵犯的臨越感,令人敬而生畏,警惕萬分,怕無知舉止褻瀆了神聖。 夢裏的我們兩個漫無目的的走,一路上一直沒説話,也沒有指指點點看風景(也沒什麽好看),也不敢發出異響(你也知道在這種地方發出巨響會發生什麽事),就是一直往前走,不知道去哪裏做什麽。 中間的我忘記了,唯一記得的就是我們到了一個地方,仿佛是條非常狹隘的山徑,必須貼著石壁,腳底要用滑的游過,不能擡起來再放下如步行。 我的同伴先過去了,我也即將抵達,而白癡的我突然眼光往後瞄,我就看到了腳底下的一切。 那是一個你看了腳心會整個麻癢起來的高度,全部都是白色,然後灰色,最後最後居然變成黑色,連顔色都看不到,到底有多高的距離!一瞬間我手腳發麻,再也沒有勇氣繼續,卡在中間,不知道是要回去還是要前進,我扶著石壁的手不住顫抖,手心盜汗,不由自主氣喘,吐出來的霧氣蒙蔽了我的護目鏡,我眼前一片朦朧,更是心裏撲通撲通跳,膝蓋不由自主地顫抖。 我鼓起勇氣,往旁邊踏出一步,一陣風吹來,冷不防一顆小冰雹砸在我護目鏡上,啪啦發出聲響。本來他應該是非常非常小的聲音,可是在精神狀態有點緊綳下的我,這一個突如其來的聲音就令我嚇了一大跳。 我的腳因此滑出去。 那一瞬間墜落的感覺把我整個人嚇壞了,腸胃整個翻騰,仿佛心要鑽到喉嚨跳出來,我的腳底發冷,如同一條蛇一直從腳底爬到我的背脊一直到我頭頂,我的頭頂整片發麻,我不由驚呼。 我的同伴往前撲來,趴在地上,上半身離開懸

甲廿三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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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的,就要年底了。 有時候想想很奇怪,好像……好像昨天才剛倒數完畢進入2011年不是嗎?好像一兩個月後要準備過年拿紅包的,怎麽一下子,要邁入那個禁忌的2012年了呢(明天過後囧) 我要說的不是這個,而是要說羅拉。是的,年紀比我大卻是我學妹的羅拉小姐。不過真正要說的不是她,而是之前兩個禮拜送一三五七九玫瑰的那個男人甲二十三,或安德烈。 如我弟說的,他一直不喜歡安德烈這個名字,其程度就像我對貝多芬、聖地亞哥的感受一樣。 我本來沒什麽反應,之前也提過很多次,安德烈和我也有一點小過節。你看你看,莫名其妙的就過去,一年就要結束了呢。 我還不知道要看月食= = 言歸正傳,這麽久了,羅拉離開要一年了(天呀),這麽多日子過去了,今天又重新見到他了。 又看到安德烈了,我甚至有點驚訝,沒想到還有機會再看到他。 他直挺挺的向我走來,幾乎所有人都在看他,因爲都知道他和我們銀行之間的緣分(喂)。他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所有人都在注意他,就是向我走來。我朝他微笑,他也跟我打招呼,中間有一點陌生的尷尬。這也難怪,究竟我們所有人和他是陌生人,然而多了一個橋梁稍微涉獵他的私生活,後來橋梁沒了,然而記憶卻還存在。我記得他所作所爲,他也記得我爲了他們的事站在灰色地帶,簡直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究竟是服務業,我還是先開口了:「安德烈,久違了。」 真的,久違了。 「但以理。」 他只是叫了我的名字,之間的尷尬氣氛張力仿佛越來越廣,我馬上打破:「有什麽我能幫助你的嗎?」,「啊,是。我想要請教你一件事。」 我笑問:「金融投資、股票起落、市場研究、經濟走向、各國匯率、交易法規,還是什麽呢?」他仿佛沒想到我會說這麽多,眨了眨眼睛,適應了一下,然後說:「跟銀行的事無關。」 我倒是愣了一下,「那是……」 「我聽説你是心理學專家(我聼了有點不舒服,這『聽説』裏面包含了多少故事= =),所以想來請教你一件事。」我笑說:「怎麽了?是什麽事?」 聽到了他的話,我都傻了。 他居然問說:「人會不會凴初戀的影子來選擇接下來的對象?」 我呆住大概十秒,然後才回過神來,啊……怎麽想都沒想到會被問到這一句,而且這麽久不見了,沒有寒暄(也沒什麽好寒暄),沒有客套兩句(其實也算有了),沒有帶手禮(又不是見家長…),一年過後,突然就是這麽一句,我不傻眼才有問題。他見我不説話,還以爲我沒聼清楚,於是再問了一次。我揚手阻止他,反問(我有反問別人的習

Figure only, not you

今天走路的時候聽到了很重的一句話,這句傷人程度遠遠超過出口人所能想象的範圍。 我去找堅吃午餐,路過一處小地方,那是道狹隘的小樓梯口,裏面有一男一女。 在這個吹風下雨的晌午,一男一女,爲了避雨躲在小小的樓梯口,前後無人,看了看身邊的陌生人,客氣地微笑示意。男女各掏手帕擦拭雨珠,又不小心碰到對方胳膊,忙道:「對不起。」小女孩只是微微頷首,什麽都不說,非常靦腆宜人,溫柔無比。 男生還以爲她惱怒,於是再道歉一次。 「沒關係。」那女生開口,宛若銀鈴,悅耳動人,又帶着幾分羞意,簡直就是女人中的女人。 「你是遊客嗎?」,「我是學生」,「咦?那你叫什麽名字?」,「鈴木。」男生突然過意不去,怎麽一開始就問人名字,於是開口問:「我是指你姓什麽。」那女生終于看他一眼,隨即又低下頭來,仿佛在看自己的腳趾,又仿佛是不敢看他,輕輕説道:「鈴木是我的姓,我……叫瞳。」 你說,多麽昂然愜意,又吹著微微戀風,多適合戀愛的空氣。 他們卻不是這樣。 我走過,沒聽到前面的種種緣由,可是卻聽到了最重要的一句。 是女生對男生說的,所以讓我更驚奇。 很多時候,他們總以爲是我們男人對不起女人,卻沒想到很多事情真面目大相徑庭。 她對他說:「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份,不是你這個人。」說完她就出來,擅自走了,男生就呆呆地站在原地,眼睜睜看著她離開。那女生走在我前面,快步昂首,沒有掉淚、傷心、難過、沮喪、不捨的情感與肢體語言,仿佛剛才是說:「我先回家了,明天見」,還是「哦,這是一杯礦泉水。」如此輕描淡寫,沒有絲毫留戀。 簡直到了一個令人心寒怎麽能如此輕鬆的地步。 ——我要的只是你的身份,不是你這個人。 多麽簡單的一句話,裏面卻包含了多深的含意! 我聼著心裏都融了,完全能明白她的意思,可是無論怎麽細想,就是不能完美的表達出這句話的深意。 不過簡單來講我會,就是我們分手吧。 過分一點,就是我喜歡上一個能完美標榜出「身份」的另一個男人。 絕情一點,就是我不要你了。 呵,多麽奇妙。 一個晌午,一場雨,一段路,卻見證了一段感情的結束。 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X ——雨變小了,他輕輕道別,打算出去,衣角被拉了一下,他怔住。 「還能……再見嗎?」聲音小得似說給螞蟻聼,可是卻抓得牢牢。這麽矜持,又這麽主動,如此矛盾的反應令他心跳加倍。男孩突然害羞。女孩還以爲他不願意,就說:「明日起我會每天在這裡,一直到你出現爲

那一瞬間的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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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好多人結婚。 是因為2012要來了嗎?哈哈 昨晚教友的大兒子結婚,我媽反正不出席這種事,就推了我爸和我去。一方面也因為我和他們都是朋友,老大叫錦,老二叫衛,老么叫誠。基本上,字面上,他們都是看著我長大的人啊。 我跟錦不熟,年紀差距太多,又沉默寡言,話題只有黃鷹、球類、ESPN,完全沒有內涵,所以跟他不大說話。 衛長得很好看,比較開朗,以前很要好,後來他去了首都就漸漸不聯絡了。而且每一次只交18歲少女做女朋友,17不行,19不行,一定要18。這在心理學上說是一種不肯接受長大現實的小病態表現。平時還好,可是缺乏耐心,如果交託他比較複雜的工作,他會因受不了而憤怒來發洩,不能負荷重擔,這種人不能成大事。 與誠最好,他和羅拉同歲(羅拉你過得還好嗎?),與我最親暱。親暱到一個她母親看到我都會笑瞇瞇:“誠今天沒來。” 彷彿我和誠一直都會在一起一般。 我和誠不過爾爾。 到了喜筵場所,空無一人。我們還故意慢十分鐘才去呢,到場六點廿五(六點半開席),居然空無一人。華人真的都這麼不守時嗎?很討厭啊……居然一直等到七點才坐滿。 錦和太太上台切蛋糕,三兄弟都是打球的,平均身高183公分,他老婆看起來變得好矮。好像小鳥依人(好像是有這句成語吧),不過沒什麼啦,躺下來都一樣(揮手) 後半場,酒後三巡,新郎新娘開始一桌桌敬酒,跟著廣東人的習俗,每次喝酒前一定要大喊“飲~~勝~!”一定要喊得長長久久表示長久,我聽了啼笑皆非。婚宴,不是婚姻啊。 到了我們這一桌,他們要灌我爸酒,我爸急忙攔阻:“不不不不不不(一連串不,果然是父子XD),我不會喝啤酒,色酒還可以,啤酒萬萬不可。 ” 我一聽要糟,老爸每次都說錯話,果然不出所料,他們聽了急忙說道:“來呀,開紅酒!” 霸王硬上弓,用紙盒裝的紅酒來了,我看了差點跌倒。這是哪門子的爛東西啊!用紙盒裝酒,那個能叫酒嗎!洗碗水還差不多!我爸一直推辭:“還要駕車,還要駕車”,“一杯就好,一杯就好”,“心領了心領了”,“銀叔叔你太客氣了——” 突然,一隻手穿過去,奪過杯子,二話不說一滴不剩。 新人們吃了一驚,“但以理,你會喝酒?!” 看來真的跟我不熟呢。 “太囉嗦了,區區一杯酒,來,滿上!” 和新人一起來的朋友們興高采烈的幫我補上一杯,又是一杯下肚。 沒想到這一桌上面一大群舊識,每個人都要喝一杯才准算數,全部都在那裡推辭,我看著桌上的菜都要冷掉了,於是叫道:“來,都拿

Gimme your 30 seconds condolence

我睡了兩個小時,或者更少。 除了這句,我不知道要怎麼開始敘述。 這件事發生在昨晚,非常倉促,非常忽然,非常沒有人知曉,默默地就發生了。 這幾天我在忙處理簽證還有可能跳槽的事,回到家大概十點半,一到家連門都還沒踏進去,我媽就一直盯著我看,然後抓著我的手。 我媽是個很會緊張的人,可是很久沒有這麼默然的緊張;嘀咕囉嗦的緊張還算正常,可是默然無聲來回度步,這就是身體語言了,已經緊張到說不出話來,能如此影響器官運作,可見是大事。 “嬋姐的老么阿果不見了。” ……啊? 我整個人都傻了。 教友嬋姐的八歲的小兒子不見了? 每一個字我都識得,可是加在一起,不知為何我彷佛不知道意思了。 “雙薪家庭,寄放在婆婆家,三點多時發現不見了,一直到現在。” 我心裡一陣不安,“那要出去找找看嗎?究竟是小鎮。” 我媽搖頭:“我不敢。” 我也不反對,於是坐下來和W說了,心裡還是茫茫然,彷彿無事發生。 不一會兒,我媽說:“我們還是出去一下好了。” 我本就有這個意思,於是交待幾聲,打了幾通電話就出去。 跑了幾個地方,來回駕了半個小時車,幾乎已經十一點,兜兜轉轉,我們故意慢行,後面的車子不耐煩紛紛超車,車頭燈一閃一閃,弄得我眼睛很不舒服,開始有點頭暈。後來娘說她也累了,而且也不知道細節,也不知他出去是為了玩樂還是什麼,無頭蒼蠅似的沒辦法。 一路上也看​​到許多召會裡的教友們都在街上,我們有時搖下車窗邊駕駛邊交換情報,有時是我媽直接打電話給隔壁的車子裡面的太太(丈夫在駕車) ,我則是一通簡訊同時發送給七八人,多數都是年輕人,他們行動力也比較快。 有個教友突然說:“這不是第一次了,以前也發生過,哥哥帶弟弟一起,消失了三個小時被人發現在幾公里遠的一處百貨公司內看小丑。” 他還說看到他們的人趨前去問,本來想跟他們母親寒暄兩句,後來聽了對話才赫然發現他們居然是自己在大馬路上亂走沒通知父母,於是急忙打電話,嬋姐只是說了一句:“我還沒下班,你把他們放在家門外吧,他們自己會進去。” 我聽了悻悻然。正要說什麼,我媽才說:“我以前就說過了,她完全不打小孩,也沒有好好管教……” 我不由轉頭瞪她,我媽居然早知道,而且還不告訴我! 後來彼此打電話說某些地方誰誰誰找了,最多再回去一趟,不要三四隊一直繞同樣路線。我也跑了一堆從來沒去過的地方。 大家都這麼說:“別想太多,盡力找就是了。” 問題是,我不知道。我完全的茫然,我是該找到他呢,還

查爾斯哭了

是,你沒看錯標題。 所以我更感慨。 我很久以前介紹過查爾斯,應該是2010年10月的事情了,猛然一驚,他已經做滿一年了啊,惦惦不作聲,請吃飯才是! 查爾斯是繼我之後進來的新員工(我變老油條了,嗚T.T),他的工作是特級助理,處理許多瑣碎雜物,之前都是拿著筆記本,現在經過申請可以使用iPhone4為工作道具,筆記本就拜拜了。 他是原住民,姓沃倫斯奇,非常好記也頗為特別,肢體非常標準,181公分,身段精健,原住民向來身段都比較有棱有角一些。他臉上有疤,在眉毛和眼睛附近,那是小時候在部落的河裡游泳時被鱷魚一抓留下的痕跡。 真奇妙的故事。 然而前幾天,他哭了。是那種被戳到痛處的哭法,打從心底,嘴巴變∩型,然後眼淚在毫無預警地方式下突然掉落。 我們這一兩個星期加班到近乎有點匪夷所思的地步,因為一堆新產品推出(又不是直銷),搞了一堆活動如兒童彩色比賽、網頁設計比賽、信用卡封面設計比賽等等,目的都是促銷。光纖亮麗的比賽所要付出的就是員工們無止盡的加班。 在這段期間,單身的查爾斯認識了一個女生,名叫卡洛林,兩人都頗有好感,於是約了幾次見面。 然而加班的我們最最不能做的就是約會。 這是工作的詛咒。 他們原是從一大群朋友中認識,如此群聚約四五次,後來互有好感約出來見面。 他們約要去吃壽司,到了三點半緊急通知管理層某人後天要度假,最遲明天要報告所以全體加班。查爾斯急忙通知,據說那女生本來推了別人赴查爾斯的約,後來卻要取消了。 那是第一次。 後來為了補償,查爾斯說要帶她去餐廳吃飯,頗為高級,約好了7點半,也訂好了桌子,他還特地帶了香水來公司問我該使用哪個。看著他這麼有心,我還真替他開心。 結果,中午十二點,一封電郵讓所有人臉色都沉下來。 又要加班了,目的是要在某週六舉辦兒童上色比賽。 要準備圖畫、計算費用、籌劃人數、刊登廣告、籌謀宣傳……忙得不可開交,一直到六點,查爾斯才想起他還未通知卡洛林要取消,於是急忙打電話。據說後來那女生的在家煮泡麵,因為她早已通知家裡不必準備她那份。 那是第二次。 第三次他們約了看電影,我還特地告訴他這次有什麼的話我會幫你做,我幫你加班。他千感激萬感謝,說以後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後來,真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在總部的直系上司打電話給他,告訴他所有這個職位的人都需要留下開視訊會議。那是我第一次在銀行內看到查爾斯大罵一句髒話然後重重摔電話。平時是很陽光的啊。 還被老闆拉

Nat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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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的不是飾演Nate Archibald 的Chace Crawford,當然不是。 是我表弟,他也叫Nate,奈特。 奈特是簡稱,就像但以理叫丹,雷蒙叫雷,潔西卡叫潔思……奈特是拿單尼爾Nathaniel的簡稱。這是一個還算普遍的名字,卻遠遜於彼得、大衛、尊、尊尼他們。拿單尼爾,如果沒記錯是來自古希伯來文,意思是神所賜予的。 但以理叫神的裁判(正義感滿滿XD)。我弟蓋伯利爾Gabriel代表神是我的力量(所以欺負我?!)。凱文是拉丁文,意思是勇猛粗壯。愛德華是古英文,意思是喜樂。雷蒙是守護者。提摩太源自古希臘文,意思是尊崇神的榮耀。辛西雅是希臘文,表示來自天堂。 蒂芬妮表示神的手藝,艾麗絲意表典雅尊貴(超不准!)所以蒂芬妮和艾麗絲是神的手藝典雅高貴……感覺還不錯! @@ 溫蒂的意思是慈愛的朋友。艾文是古英文,字面解釋是善良的妖精(跌倒)……另一個翻譯是珍貴的朋友。 所以溫蒂+艾文=慈愛的朋友遇到了一隻善良的妖精爾後變成珍貴的朋友。感覺好像哪裡……嗯……嘿……唔@@ 言歸正傳。 我表弟奈特是個奇怪的人。容許我這麼說,他真的是非常奇怪的人。他是華人,卻不大會中文。也不能怪他。他母親是早稻田大學榮譽畢業生,他父親是牛津大學工程系畢業生,不會中文是能原諒的。所以跟他溝通最沒有負擔,多數用英文,不時用日文,迫不得已才用中文。 他9月7日出生(天呀~我是造了什麼孽嗎!),小學四年級,不知道為什麼特別粘我。 粘我到一個地步,如果有去非死不可的話,就能發現我說了他不少壞話這樣(掩面) 我最不喜歡被人粘著,透不過氣來。 話說13日逛完玩具城那天傍晚,我突然接到電話,還以為是阿姨,就打了聲招呼。沒想到是表弟,他每次叫我但以理尼桑,不然就是但以理葛格,從來不可以叫但以理。別忘了他母親是受日本教育的,在禮數這方面有過人的執著。 “但以理尼桑,你吃了沒?” , “我吃了,謝謝關心。有什麼事嗎?”, “你明天有空嗎?” 這其實不能算是問題。如E說的,有空沒空,其實完全取決於個人。所以我從來沒有是與否,都是先反問。 “怎麼了?你想一起玩?”, “不是,我想請你去一場生日會。”, “誰的?”, “我同學的,我們在速食店舉辦生日會,邀請同學和家長一同出席。”, “咦,爸爸媽媽不去嗎?”, “因為媽媽說我可以帶你一起去。”, “媽媽說可以?不是只有一加一嗎?” 他是這

LEGO: LET G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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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點是某由三間單位構合而立的玩具城。 一進去我完全頭暈目眩失卻方向,彷彿掉入蟲洞裡面。 這麼多玩具! 這麼多這麼多玩具! 這麼多這麼多這麼多玩具! (夠了) 不是我誇張,真的超離譜,還分區咧,幾歲到幾歲,技能區、科學區、絨毛區、自然區、零食區,像個城堡。連我這樣年紀的老伯進去心頭都撲通撲通亂跳彷彿第一次……呃,我是說,何況是那些小孩呢?! 根本不可能不掏錢嘛! 我看到了好多我喜歡的玩具,要不是我這次包包帶很小,我根本不可能會動腦筋考慮,拉了手推車就是狂掃一頓嘛!超令人心動>.< 心裡面油然生起一個想法:如果我現在是小孩就好了… 我會有魔術帽從裡面拉出白兔,我會有彈力球掉在地上發出紅色閃光,我會有搖鈴繩子放下來的時候裡面會發光,我會有暴龍的模型,裝兩顆AA電池還會搖尾巴甩頭,摸頭的話他的眼睛會從三角形變愛心,一堆自己下廚的粘土玩具,好神奇,我以前也有麥當勞送給小孩子的一個自己用麵包做薯條的薯條機XD 不過因為狗爺問題,我絕對不會覺得這個賣點很吸引。 狗爺又是另一個故事,暫表不提。 看到了UNO牌的發牌機,感覺好神奇,他說你把牌放進去,設定人數,他會自己轉動然後發牌!超神奇! 還有UNO最出名的抽塔,我身邊有個作父親的人把他孩子手上的塑膠塔抽走,拿下原木材質,說:“木的比較好,塑膠的有靜電,會粘住別的,很容易垮掉。” 活生生上了一堂課,是嗎?我怎麼都不知道。 到了科學區更不得了。 看到了一個很奇妙的東西,它是凝膠狀的透明盒子,裡面的組合成份是某某某某,功能是製造自己的螞蟻巢穴!話說只要丟螞蟻進去,不需要食物水分,螞蟻能靠裡面的凝狀物生存,一方面又能鑽出通道來製造蟻巢。對於曾經用真正土壤造出十代的蟻巢的學生來說,我看了整個就是心花怒放,好想買下來!經過行李大小、價錢、旁邊那個小孩的目光……我還是放棄了。 還看到了立體的拼圖,都是世界級建築如英國鐘樓、巴黎鐵塔、凱旋門、自由女神、聖保羅大教堂等等,握在手裡好紮實,圖畫上看起來也十分完美,我看著不同的選擇,恨不得全買了,後來又因著幾番思索,又放了回去。 接著又看到了立體模型,簡介是說這些東西全由李奧納多達文西發明的如螺旋槳直升機、鐵甲車,最特別的是投石器,我真的沒想到居然是他發明的,我還以為公元前應該就存在了不是嗎?還是好想買,可是幾番思索……你也知道。 最後到了一個角落,我就完全的

派崔&韋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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約莫晚上十點半到十一點之間,我接到了一通電話。非常的奇怪,一時之間還沒反應過來。 “哈咯,你是韋恩嗎?” 打錯了吧先生,我怎麼會有那麼做作的名字,我是—— 等等。 “你是韋恩吧!” 他開始覺得自己打錯電話。 “是,我當然是(有空找個神父告解一下…),你是派崔吧,有什麼事嗎?” “噢,我是說明天想找你出來吃早餐這樣。” “你有車?” “我當然有車,問什麼廢話,哈哈哈哈。” “不過我住親戚家,不方便直接來,我們找一個地方碰頭好了。” “好,你決定了傳簡訊給我,對了,你姓什麼?” “我姓江。” “水工江?” “對(我還水電工咧)。不是薑,我還蔥咧,哈哈哈哈。” 掛下電話不到三秒我就被罵了:“剛才那整番是問題發言啊!亂用別人(or我)名字!” 這就叫現世報。 後來我二姨家的狗爺(名叫Enigma,我還Eureka咧= =)實在是非常厲害,在夜裡跟隔壁的阿花混生種在那裡你來我往打情罵俏,我翻來覆去,終於到了早上五點才睡著,七點半就被阿姨夫婦在廚房煮食說話聲吵醒,所以嚴格上我睡了兩個小時,而今天的行程是十一點出來,七點回去。 我開始懷疑我會不會再一次生病,我沒喝雞精啊…… 再加上表弟時不時會來二姨家找我,我真的有點擔心了。 表弟Nate是另一個故事了,暫且不提。 派崔終於來了,穿著sleeveless tee(不知道中文叫什麼),就是一種沒有背心凹進去的剪裁而是一件有袖子的T恤直接把兩條袖子除掉,我很久沒看見這種衣服了,T以前常穿,不像背心一樣裸露過多(膀臂+背),卻顯得更合身好看。 就像官網中ipod shuffle的廣告裡那個壯男所穿的藍色一模一樣,只是派崔穿了白色。 除了白襯衫和一件白棉衣之外,我活了這麼久沒穿過白色便服。 根據心理學,穿白色,喜歡白色的人多數心裡缺乏安全感,下意識選擇純潔的白色來逃避以至安心。 所以在朋友群間,我們向來都很注意在非正式場合一直穿白色的人。 幸虧我沒有如斯困擾,叔叔我不穿白色,哈哈。 “喲,早。” “早,猛男。” 他聽了只是哈哈笑,“進車,我帶你吃好東西。” 我萬萬沒想到他所謂的好東西是雞蛋青瓜三明治和油蔥拌板條加蛋。我不由歎息,果然都是蛋。布萊恩頓頓吃水煮蛋,查理斯三餐吃蛋沙拉,小狗杉一早醒來就啤酒打生蛋,T……算了= = “來一杯咖啡。” 我身邊那個人馬上神經都蹦起來:“喔,喔!等一下!咖啡?” “對,我喝咖啡。” “涼茶不好嗎?” 我

蔡文豪

我放假了,而當我在申請放假的時候,赫然發現我上次放假就是半年前的台灣之旅。 半年了啊啊啊啊……難怪心裡都有點不平衡了 常常欺負查爾斯這樣(查爾斯你知道我其實是愛你的好嗎?不過你年終獎金就算了……) 最近感冒才好,所以我媽嚴禁我一個人駕車來,所以我只好搭了長途巴士上來阿姨這裡玩。我坐了四個小時的車,四個小時!在飛機上的話已經抵達桃園機場了啊!什麼世界! 在巴士上我看了兩次Fast and Furious 4,一部我完全不可能會接觸的電影。我也已經很久不看電影了,不知道為什麼已經失去了看電影的胃口,總覺得好像千篇一律,你知道的,美好—>誤會—>厄運—>掙扎—>完美結局。已經沒有什麼能令我有期待的心情。我上次看的電影是雷神阿索,而且那還是我一邊跑步一邊嫌無聊才看的。 我下載了哈利伯特最後一部和變身車(別亂翻譯= =)兩部。哈利伯特只看到她們騎著一條龍從精靈銀行飛出來在路上脫衣服的那段,看到了大牛(我都是這麼叫他,反正他也習慣了)那個不可能是小學生的身段和榮恩衛斯里那個很有親切感的小胖身材,我就關掉了。 變形金剛也是。我看到了某段一台飛機飛在紐約的路上然後變人,然後男女主角吵架,我就關掉了。 可是這四個小時,卻把我看電影的胃口彷彿拉回來了。 我已經很久沒有全神貫注的看電影了,fast and furious 4很多部分都讓我情不自禁哇哇叫:一瞬間衝過爆炸的油箱,高科技的改造車子技術,美女(跳過這個部分),在路上疾速奔騰,我整個精神都來了。 看來回去之後我要去買那種5in1的盜版光碟,一次性地把fast and furious 1看到5好了。 我居然不會嫌車子在那裡狂噴藍火(太誇張了= =),還有一堆剎車轉彎的嘰嘰聲,反而看得津津有味。 我想我是越活越過去。 我變笨了(Nooooooooo!) 在巴士上我也認識了一個陌生人。他名字叫蔡文豪,有個英文名叫派崔。除了我之外,巴士上所有的女生都在註意他。他精瘦,輪廓分明,眉毛很好看。那都不是重點。 而是當他把行李放在頭頂上的行李艙時,有東西跑進他眼睛,他就在大家面前掀起衣角來擦眼睛。 我們都看到了他的腹部。 我倒抽一口氣。 坐在我前面的幾個女生口水都快噴出來了。 那無非是超越哈根黛紫等級的冰淇淋。 他還在處理眼睛的時候,車子開動了,物理問題他整個人腳步不穩,差點跌倒在後面那兩個印度女生的身上,他急忙伸手抓住椅

S.O.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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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跟我吵架 我沒那麼無聊 不懂得道歉 我沒那麼聰明 好想要回到我們的原點 你又在哭泣 我給不了安慰 我又在搖頭 有那麼點後悔 愛情的發展 已難以回頭 卻無法往前走 但身不由己出現在胸口 兩顆心能塞幾個問號 愛讓我們流多少眼淚…… 我好累 好無助 好徬徨 誰來在我心上用力地開一槍?

Chap 2

本暄跟她新男朋友(大概是吧)吵架:“雖然但以理比你矮,可是他懂我、我的心情、我的喜好、我的品味。你……你有什麼好!!” 真的不知道我是該笑還是該哭。 ........新鮮出爐(?)

Jeff & Watanab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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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光飛逝,歲月如梭,轉眼間,我們——(是寫小學作文嗎!) 今年已經是第七屆婆羅州國際風箏節了,到非死不可就會看到陸陸續續我又上傳了一些風箏(昨天才開始啦)照和一些來參加的隊伍照。 我是趁午餐時間跑到那裡去看,和銀行的差距不過就是十分鐘腳程。 卻忘了烈日當空,結果我曬傷了,昨晚兩臂痛,今早臉頰鼻頭痛,大概過幾天會落皮,蛻變成……帥哥? (癡人說夢話) 那時並不知道我會被曬傷,我帶著小機阿白跑去看他們練習,在廣大的場地上有人在練習技術風箏,有的只是單純放風箏,有的是……吃飯。 很奇妙的,我認識了新朋友。對一個只是純粹過去拍照的人竟然會交朋友,對我來說是挺特別的。一切也和小機阿白有關。 我本來在那裡拍照,可是陽光像天噬般大光照耀,我都快看不到了,只能看到有人在那裡練習,所以就進一步退一步,想抓個好角度拍照,沒想到他們動來動去,一下跑前面一下跑後面,還我一直在那裡枯等。 早知道買攝錄機。 拍了之後我在那裡檢查,陽光劇烈所以我必須很湊近熒幕才看得到,就因為這樣,我沒看到接下來要發生的事。 有人撞到了我左肩,我整個失去了重心,往後退了好幾步,阿白差點脫手。撞到我的也是退了好多步,身體晃動差點跌倒。 他是那時在練習六人技術風箏的其中一名,也因為撞到了我,他和隊友們的風箏發生交纏,細線交錯勾叉在一起。我大吃一驚,心想這下糟糕,要是線斷了,我豈不是變成千古罪人?他們是來比賽耶! 可是我料錯了。其中一個隊友操弄著手上的器具,擺動幾下,風箏就乖乖地飛下來,彎上去,再掉下來,再彎上去,然後從左邊飛開。絞纏在一起的線就這麼鬆開了。 太神奇了! 好了之後他們都跑過來,一個女隊員問道:“大丈夫德斯卡?” 我一呆,看著他們的製服。 竟然是來自衛生綿國的耶! 那個被我撞到/撞到我的人說沒事,然後跟我說索利索利,笑瞇瞇的。我想了想,反正這輩子也不知道會不會再見面,也不必隱瞞,於是輕輕頷首:“對你造成困擾真是十分抱歉。” 然後……我就後悔了Orz 他們六個人全部帶著看熊貓的眼光,異口同聲輕輕地“哦~”的一聲,全部眼睛變成-----> O.o'' 那樣 像獵人發現獵物,像哈比長出翅膀,像鳴人說我以後不會用影分身之術,像蛇姬說其實它不是鹿它是狗!,像一護突然雙腳與肩同寬,右手托著左手臂肌,沉聲喝道:破道之八十八——飛龍擊賊震天雷炮!! ……之類的那種震撼感 “你是日本人嗎?”,“我當然

Grave

我發覺特別是東方人,都非常忌諱論及這種話題,彷彿一提明天報紙上就會自己的黑白照似的。 我們就還好,究竟是必經的路程,我可不想變成謫仙Orz 當然也不是說一直會掛在嘴上,而是恰巧談論到了這件事。 辛西雅參加了一個入殮儀式/葬禮,之後就頗為感嘆。她說:“生命真是脆弱。” 說得真好。 她一邊整理波濤洶湧的棕髮,盤了兩下,最後用一個鯊魚夾夾在腦後。 後來拿了一條大概一根手指半寬的亮黃色緞帶纏繞在盤起來的髮球上,繞了兩圈,打一個緊結,兩端輕巧地墜下,她頭輕輕晃一晃,緞帶的兩頭宛如有生命般隨著身體的律動輕輕搖擺,走路的時候一下一下的微舞,端莊中帶了幾分稚氣,成熟中又帶了少女的情懷。 又像電視上中國古代戲劇中的頭束,後面長長的兩端,飄逸脫俗。 難怪連T這樣的男人都會愛上她。 為什麼就是不結婚呢,唉。 “我的墳上要每個季有專人清理,最後要有白色玫瑰花。墓碑上只可以寫年份不可寫日期。我的名字要由右至左,一字一段,每段比上段進三寸,倒入式的書寫。墓碑要半圓形,旁邊要有紫藤花的藤蔓交纏做圍。” R笑問:“那石頭呢?” “當然要白玉石,一點石灰都不可添加。” 生意人開始打算盤:“沒有八千來不了。” 辛西雅微笑:“你送我。” “本國和美國有曖昧關係,我怕到時不能見你,哈哈哈。” “沒關係,但以理會來看我,對嗎,親愛的?” “如果我湊得了經費……” 卻有個白痴哪壺不開開那壺:“得了,你根本只想一個人出席,別人去或不去跟本無所謂。” “別——” 要出口阻止已經太遲。 辛西雅臉上笑容頓斂,“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字正腔圓的中文飆出來,我嚇到了。 安東尼生氣的時候會冒法文,彼得生氣的時候會口吃,辛西雅和T一樣會爆中文,R……只會爆髒話(低級= =) “好啦好啦,說到這個就生氣,會長皺紋喔。” “少嬉皮笑臉!” “……對不起。” “一句對不起就算了?” “我知道我知道……我會準時送上禮物。” 辛西雅喝咖啡,“這還差不多。你們有否想過這個話題?” “嗯,我和銀很早就談過這件事。” “有嗎?” “沒有嗎?” 嘻嘻哈哈間,辛西雅就去工作了。 “那我去睡覺了。” R說。 “你不是應該去上班嗎!” “要開會,太麻煩了,我不想要。晚安。” “早安!” “隨便啦。” 其實這種事情或多或少,或遲或早都會來臨,我們所能做的就是把握現在,拿捏未來。 一切我們所能做的就是能令自己不忘記我們的事,而不要太期盼於未來。

new story

Due to some issues, the previous novel has to be stop right there. Seeking for it's repwning soon. Haha So here comes a new story where i started these few days and will go on and complete it in future. So yes, comments and typo are happily accepted, and stay with me for the growth. Not bad for killing time, haha. Islands Liberation Wars

天有不測之風雲

昨晚我本來想睡覺了,突然娘從樓下大喊我的聲音,我唰一下衝到樓下去,“怎麼了?” 然後我就嚇了一跳。 客廳裡有一對老夫婦,妻子鼻端紅紅,丈夫坐在我們家沙發上喘氣,臉色有點不舒服。弟坐在他旁邊,手指按他手腕,另一副手指按在他脖子上。 “怎麼了?” 我真的傻了。 “快送他們去醫院,他心絞痛。” “脈搏84,不正常。手指冰冷、手肘到腋下澀麻,是心臟問題。” 說著他轉頭,“你是時候去開車了。” 我只覺得自己的手指冰冷,天呀天呀。 爹下來,“還是我去。” 說著就拿走了我的鑰匙,弟說:“我也去。” 他妻子也跟著去,娘拉住她,“你還是別去了。”,“可是萬一……” 娘這時突然大聲跟她說:“沒有萬一。” 而車子已經駛出去,留下我和娘。 我整個人都醒了。娘準備了一杯溫水給她,她就在那裡說一些有的沒的:“本來好好的,只是那幾天有點累,手臂有點麻麻還以為只是坐久了或壓到,心臟根本沒感覺,是有吃一點藥,可是也不是心臟啊……我……” 兩個女人在那裡,我留著也沒什麼意思。 不過鄰居們都知道了,紛紛來到我們家,幾個女人一起進來席地而坐,陪著她聊天,說說話。 也有幾個鄰居把車庫的燈打開,把馬路照得通亮,消息也非常奇妙地慢慢擴散出去,結果所有人都來我家。 我最最最討厭一群人來我家,而且又不能睡覺了,於是就走出去。 “但以理君。”有人叫喚我。 我回頭,發現他們兩個站在那裡。 “秋山君,劉。” “發生什麼事了,你家的車駕得飛快。” “符家老人心臟病,送他去醫院。” 說完我愣了一下。 喔,原來消息是這麼傳出去的,先前還以為是怎麼個傳法呢。我變成散佈消息的那個人了。 唉。 劉問道:“他多大年紀了?” “快六十了,可是不甘心在家,於是作了計程車司機,抽煙,喝一點酒。” “那心臟不出事也難。” 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對他冷淡地說出這句話有點不舒服,於是脫口:“沒錯,只是都出事了,也別這麼說。” 劉看了我一眼,聳肩撇眼。說真的,他如果直挺挺地站在那裡還不大看得出來,衣著也正常,可是這麼一聳肩撇眼,無意識的一股嬌媚之氣就完全露了出來。 不過算了,我不是來批評這種事,而且我早就知道他們各自扮演什麼角色。 眼見也跟他們沒什麼好說的,我就揮手,“晚安。” “這麼早就要睡了?還沒十一點呢。” 輪到我聳肩,“近來發生很多事,有些累。” 秋山點點頭:“好,那就晚安了。有空再聊。” 說完他和劉就回去,回去的時候還要手牽手,如果我手上有

穿我的鞋子試試看

英俚有句話叫穿上我的鞋子,中文的意思是站在我的立場,非常貼切,你穿著我的鞋子,你自然就站在我的立場。 很多時候,我真的有股怨氣,因為很少人會懂得這麼做。而莫名其妙地,我卻非常擅長,所以多數為了別人,我就犧牲了我自己。 我並不是要宣揚自己,也不是要讚美,而是有時候難免感慨和一點點不舒服,且因為禮貌、環境、知道無法改變、不想覺得麻煩別人、覺得自己應該成熟、不該任性等等理由,許多到嘴邊的話就硬生生嚥下去。 或許我的肚量已經滿了(笑),近來總覺得有很多負面想法出現,最多的屬於為什麼。 為什麼我要退讓?為什麼我要犧牲?為什麼我要成熟?為什麼不站在我立場想想?為什麼都是你你你?為什麼要我改變?為什麼我要乖? 之類的,我真的覺得我需要度假了,不然恐怕有一天我抄起桌上的開信刀就往自己的咽喉刺落。 我漸漸變得不坦率,因為不想因著我的坦率發生爭執,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我的壞脾氣,所以就以防萬一,還是不出口好了。 我想拒絕,卻動不了手 我想分手,卻說不出口 以前是這樣,現在是這樣,以後我不想這樣。 想來也是奇怪,何必呢?我何必為了別人的事憂傷難過猶豫不決導致自己心情不好? 所以打算坦白一點,直接一點,所以已經能預見許多人會被刺到。 可是我不管那麼多了,因為如果總要有一個人被刺到/妥協/不服,我已經不想再是我。 我也是人,也是有心有肉的。 你不珍惜我的犧牲不要緊,那公平起見,我也不需要顧及你的心情;有了爭吵也沒關係,我起碼是做我自己。 所以先說聲對不起(?),如果以後會傷害到任何人,我也不在乎了。 我也有自己的生活要過,不能凡事都順著別人。 當你生氣的瞬間,請穿穿我的鞋子,能不能做出和我一樣的判斷來;是的話就阿里加多,不是的話沒關係,道不同不相為謀。 外面還有更大的世界,更大的人。 我不是想做壞人,而是想誠實面對自己。 反正我們已經知道世界本來就是這樣的,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就不是。 世界再大,我也會遇見你 世界再小,我也會失去你 習慣了,沒什麼的。

秋山劉桑彩虹之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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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是丙4號,丙11號已經擱置了快九個月,雜草高高,麻雀一堆,野狗會鑽進去睡覺,夜夜看見樓上左扇窗好像有什麼在窗簾後面一閃而過…… 大家都不是很喜歡。可是三天前終於有人搬進去了! 這是個小鎮,又是個小地方,有人搬進來其實非常矚目,面生得很,不過搬進來的時候我沒看到(誰會去注意)。後來是不可能不注意,我才發現有人住進去。我所指的不可能不注意不是快遞貨車停在那邊好幾個小時,而是那原本四角形尖柱子的金屬籬笆從原本的深褐色變成……紅橙黃綠藍靛紫,我不是在開玩笑,而是一根一根有不同的顏色,連貫在一起的橫條還是深褐色,真的十分突兀。爹笑:“那叫藝術。” ……也是啦,藝術是非常主觀的。 後來終於看到主人們了,是兩個男生。不是我念心理學緣故,而是當兩個大男人一起戴著斗笠蹲在前院那裡肩並肩挖洞種康乃馨,一個用手背輕輕地點掉對方耳邊流下來的汗……其實你就會知道了。 他們是挺……出來的,如果你知道我的意思。 我不由微笑,已經能預見這兩個月大家茶餘飯後的話題是什麼了。 在所有同性戀裡面,我居然遇到的是把籬笆塗成彩虹,前院種康乃馨的超沒品味的一對,我簡直快氣瘋了。同性戀就算了,還給我沒品味的,可惡。 昨天,我想了想,還是過去打聲招呼好了。不然我想除了我之外,半年裡面應該沒有什麼人會主動跟他們開口,就你知道的,連我都不一定接受這種事,何況是別人? 可是難倒我了,我們去別人家可以送酒、餅乾、或者有時看到小孩可以買嬰兒用品,可是這……我要帶什麼好呢? R的前前前前碰友捷克就笑著在非死不可上留言:“把你自己送上去好了。” 問題是,人家要我,我還不稀罕呢(笑) 想著想著,我就從儲物室(哈利波特房間?)搬出一箱橙汁汽水帶過去好了,我家又沒啤酒,而且你也不會為了新鄰居把11年的威士忌開封,所以搬汽水好了,男生總沒有不喜歡喝汽水的吧,我想。 到了那裡,我按了電鈴,才一下就有人開門,他們拉開鋁合金門(表示客廳有冷氣),看到有陌生人在外面拿著一箱汽水,臉上都怔了一下,然後就堆出笑臉,走出來。 “我是但以理,丙四號,你好。” “你好。”其中一個這麼說(防禦心重),另一個開門,笑說:“你好你好,請進。” 進來之後我後悔了,兩個都比我高= = 我脫口:“你們多高?” 他笑著接過我手上的汽水,“我178,他1

是你頭還是我頭

查爾斯從台灣出差回來了,第一件事情就是我們倆一起去理髮。 天氣熱到不行,我真的快融化了,而這時候剪掉頭髮是最好的決定,梁詠琪都說我已剪短我的頭髮,剪短了長髮,剪一地不被愛的掙扎…… 我沒有分叉,我只是毛躁(?) 我們進一間所謂的沙龍,就是我從不去的那種地方:一式一樣的製服、員工全部沒個像樣的髮型、理髮店卻有冷氣(我真的不明白這點)、還有洗頭台(斷頭台?)等等,我連看都不多看一眼,沒想到今天進去了。 我看到價碼單,更是疑惑,如果是要做造型的女生就算了,他們需要打扮,那自然可以收費多一點,可是一顆頭,男生,為什麼要25塊?這還是最低! 查爾斯進去,有幾個人馬上打招呼,然後還叫:“蜜雪兒,查爾斯來了!”雖然我知道他們能夠指配誰來負責,可是我心裡還是有一個很奇妙的感覺。不覺得這樣叫名字有點……怡紅院嗎? 結果有個人來幫我剪頭髮,他的名牌寫亞倫,“先生面生,第一次來嗎?”,“是。”我看著他,比我矮(耶!),頭髮算短,可是劉海很長,整批斜下遮住半個左眼一直到鼻頭的長度,露出一顆半眼睛,我實在是想問你會開車嗎,如果是的話那左邊有車子出來你看得到嗎? 我自然沒問,他繼續:“想剪什麼髮型?” “剪短,削薄。”我永遠只有這兩句,如果長得帥+頭型夠好,我恨不得學T永遠把頭剃光。 後來剪了快十五分鐘,他就開始幫我處理掉落的頭髮,我訝問:“好了嗎?” “剪好了。” 理髮店不會問人怎樣就擅自結束嗎? “不夠短。” 我直截了當地說。亞倫就說:“噢,不能再短了,那不好看。” 我最近脾氣不好,於是脫口而出:“我沒說要好看,我要短。” 我想那個亞倫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這麼說,他呆住,半晌才說:“可是先生,你不適合短頭髮。而且你髮質很好,我是建議你把頭髮留長以後很好做造型。” 我被最後一句話刺到了,“不好意思,我從不留長頭髮,再剪短一點。” 這時,亞倫居然說:“對不起,不能再剪了。” 我真的不知道是我有問題,還是這個世界真的有問題,這種話真的能再聽到第二次嗎? ! 什麼叫不能剪,我進了理髮店你不剪?還不能剪,你這算什麼意思? 進了店你不剪已經夠奇怪,還管到我頭上來? ! 我提高聲量:“你說什麼?!” “先生,你要知道,這是一種造型,不能隨便剪短加長,而且你的頭型真的不適合短頭髮——

和小狗杉吵架

開會的時候手機響起,老闆皺眉:“中文歌?” 我跑回位子去按掉,“不好意思。” 結果他自己的手機也響起來,他罔顧大家在他面前,坐在那裡拿起手機聊。這就是老闆跟員工之間的差別。 莎姐問:“你剛才那首歌好像是張惠妹的,怎麼會男生唱?而且音質不算很好。” “啊,朋友唱的。” “歌聲不錯,哪個朋友?” 這就真的很說來話長了,“他叫小比,在網路上認識,他……你想知道這麼多幹什麼?” “在網路上認識你就把他唱的歌當手機鈴聲?關係非比尋常啊……”,“什麼?”,“我說你們關係非比尋常”,“我聽不懂非比尋常”, “又來了又來了,最會裝傻”,“什麼?”,“你越來越會打哈哈了”,“什麼?”,“你!” 她跑過來扭我耳朵,我急忙躲開, “小姐小姐,你哪裡都可以弄,這個耳朵不可以!萬萬不行!”,“怎麼,耳朵受傷?”,“不是……噢,是是是!!耳朵受傷,所以不要碰。”,“早說嘛。” 莎姐收手。 我笑笑,“噢。” 背後有點沁汗,碰下去還得了,怎麼上班,連站都不敢站起來。 開會結束後,我打電話,心想不會又要錢了吧。 “德。” 小狗杉的聲音有點遠。 “杉。” 奇怪,這麼詩意的名字卻在你身上,可惜了。 “吃了沒?” “現在才九點半,我可沒像你這麼幸福。” “幸福,呵呵(那還真是打從心裡的苦笑)我是來吐苦水的!” 我坐下,泡杯咖啡,從櫃子裡面拿出……葡萄汁,“怎麼了?” “這兩個禮拜,我是衰到爆,懶〇!對不起,我不小心出口。” “道歉接受。所以?” “家被進賊,有人退車時撞我車頭,跟女朋友分手。” 我倒是愣一下,“常杉,我們慢慢說。家進賊?沒了什麼?” “什麼都沒了。我剛買一個禮拜多的工作用相機、兩架手機、上次你借我的六百生活費,什麼都沒了。” 糟糕,我心想,這下糟了。 “那車禍……” “我去警察局報警,結果到那裡,我前面的車子天雨路滑回撞我車頭,兩顆車頭燈都碎了,引擎蓋也崩起來,至少也要幾百塊修理費。” “是對方的錯,叫他賠!” “德,你忙傻啦?誰在後面就是錯啊。” 我真忘了,撞屁股就是錯,和野以前很小心翼翼跟我們說這句話(

小勝在哪裡

有個數據這麼說,一個住在北極的人要認識住在南極的人,中間只需要經過七個朋友。意思是說人的交際網路是很大的。所以我把這句話運用在找人身上,以為也是行得通,天南地北只需要七個,何況我只是在亞洲部分,找一個人應該綽綽有餘,交際網這麼大嘛! 所以我找了第一個人(?)C,劈頭就問:“你認不認識克里斯?” “誰是克里斯?” “啊……王小勝。” 換來的是一陣沉默,我還以為斷線了,側頭一看,通話的時間還在跑,是C不說話,於是問:“你在忙?” “你…你……你認識他?!” 我沒想到得到的反應這麼大,C向來很斯文,客客氣氣,又有點小靦腆,雖然有時候神經質一點,和分手方法很惡劣(提這壺…),不過也不會有什麼過甚反應,今天卻失禮了。 “我當然認識,不然找來幹什麼?” C卻有點緊張兮兮,“他現在很紅。” “幸虧他紅,不然我都忘記他的存在了。” “你從沒跟我說過認識他。” “你也沒跟我說過你和W姐姐同一班。” “嗄?!什麼!誰!!” “開玩笑。” “明明講真的!那意思是我們住很近耶!誰嘛快說。” “那等價交換。你告訴我小勝的聯絡方式,官方網站和粉絲團部落格都不要,你就會知道你該知道的。” “可是我跟他不熟……你跟他是什麼關係?” “朋友關係。” “哪一種……朋友?” “C……” “好啦好啦,只是好奇,我幫你問問看好了。” 翌日得到一通電話號碼,直接撥打過去:“克里斯?” “對呀。你是?” 我倒是愣了一下,“你跟我說中文?” 克里斯也愣住:“你剛才講什麼華人甚麼?” 不會聽英文? ! 後來才知道原來是擺烏龍,就掛斷電話。 後來再得到一次:“你是克里斯?”,“沒錯,你是?”,“我是但以理”,“但以理,好久不見!”,“真的是你!真好久不見了,你還記得我?”,“當然,你是我的大客戶耶!”,“客戶?”,“哎唷,還裝什麼傻。”,“我不明白。” 結果對方直接說:“裝什麼啦你,要女的嘛。我反正會給你折扣。” 我完全不相信自己能活生生從一個人的口中聽到這句話,真是太神奇了,我脫口:“你是拉皮條的?” 結果挨來一陣痛罵:“拉皮條,你@!#$ %^&*才拉皮條,癢的時候叫我爸爸,不癢的時候叫我拉—

Stronghold Crusa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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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以前玩過上述遊戲,非常好玩,也非常有助學業(?) 只是後來光碟不見了,就飲恨收山(亂用) 後來在星期五那天找到免光碟可以玩,整個就是歡呼啊!!!! 這是一款謀略性遊戲,考驗機智、策略、穩定性、手段。同類的有Red alert和Age of Empire,都是鼎鼎有名,不同凡響。然而我最喜歡這個十字軍遊戲。 而且也能上線跟真人玩,電腦雖然厲害不過依然有弱點好找,真人就更靈活更具挑戰性,好刺激,搞得我好興奮…(變態) 紅色警戒對跟不上時代的我來說太先進了(有飛碟@@),玩法略同,缺少了真實性,畫值也不好。世紀帝國雖然也是古代型,可是卻不像十字軍如此細膩,細節也稍顯缺乏。 然而他們都一樣,分成兩個部分:建國造城+攻城略地。紅色警戒就比較談不上這段,它比較類似建造軍事基地,只是軍兵、軍艦、軍機,稍無人性;世紀帝國雖然一樣建國建城,可是生態略微單純,少了身入其境之感,就沒那麼大震撼。 話說這十字軍東征遊戲是設定在12世紀,也就是狮心王理查(國王好!)和薩拉丁大帝(恐怖啊…)的那個年代,地點在歐洲和中東那一帶,多數是沙漠和怪石聳立的地方。搖身一變成為沙漠之王之一,所要學習的就是如何運用有限的材料建築城堡(在沙漠打仗不用城堡會死很慘)、建造城市。 遊戲非常細膩,不僅要建城,還有軍心、民心、士氣要顧及。不足的食物會讓居民不滿引發暴亂,太多的居民又會浪費食物,控制不佳士兵們會無心打仗,農夫們也坐在那裡搧風聊天不肯種田。一環扣一環,一定要面面俱到才能確保自己的軍隊在戰場上贏得勝戰。所以我才說比世紀帝國的細膩多了。 從小爭鬥到大戰役,從物資豐富到萬物貧乏,從光明磊落到不折手段,什麼樣的挑戰都有。而且就如真正的歷史一樣,兵種非常豐富,各樣的戰場設施都有,除了在場上廝殺,還要靠智慧來想辦法攻擊守備堅固的城堡。在攻城這一點就大大與其餘兩者遊戲有天壤之別。 第一天玩得很興奮,一直玩到凌晨三點。 第二天想說不能這麼放縱,於是玩到兩點半(有差嗎?!) 第三天,也就是昨天玩到一點半,因為第二天要工作Orz 貼圖分享好了,喜歡的可以一起下載,然後一起分享XD 一開始如我說的,用石頭建築城堡,包括城門、挖掘城池、建築六種高低大小不同的塔台作適當的守衛,然後房屋、糧倉、兵營等等。 然後,如老師所說,凡事要留一條後路,所以就在最最角落作了一條後路,不過當然不要用到的好XD 可是究竟生疏了,敵人的城堡裡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