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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2, 2012

圓桌高峰會....才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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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還真的沒睡好,我是個會認床的人,尤其是枕頭,令我痛苦不堪。 一點多翻來覆去,三點多才入睡,六七點已經醒來。 醒來時喉頭乾澀,突然想吃喉糖,可是沒有。 吃了早餐(並不是很好),和別處來的同事們打招呼(有些認識有些不),一起徒步到這裡的分行,大家有說有笑,仿佛是去逛街。 也的確是逛街,分行的正對面就是大商場,裝飾得五光十色,鮮艷奪目。 等一下過去看看好了,我心裏這麽想。反正這種地方,樓上都會有熟食區或食品街,非常簡單。 早上九點開始開會。前面還不是很熟絡,大家也沒有什麽自我介紹還是怎樣,自己分成自己的小組織聊天,準備待會兒的彼此砲轟(?) 穿紅衣的那個傢伙,就是我以前的老闆,在這裡看到他,只是說說兩句,沒有多聊。 不過我有點想念你,你起碼是獅子座,現在這個,是萬惡的處女座。 站在他旁邊的那個黑衣男人,是1994年的健美先生亞軍,天啊@@ 別看她們仿佛像閒聊八卦長舌什麽的,藍衣小姐安娜(喔,我喜歡這個名字)是馬來西亞經濟部總管,紅衣的香香姐(因爲她 Estée Lauder 香水用很兇,所以大家都這麽叫她,我卻不喜歡那個品牌)是新加坡宣傳企劃部總監,她旁邊的是行政管理部,那雙手撐椅背的不得了,是亞太内務秘書長。 不開玩笑,這幾個女人,一個人要繳的稅都是近乎幾十萬,可怕死了。 可是那又不算什麽,我旁邊的這個穿白衣服的女人,是東亞區全部分行策劃執行總經理歌蘿麗雅。意思是,但凡你在東亞看到的分行,全部都是她在管的,我也算是在她之下。 對面那位胖妞是這次的主持人,她是公司系統設計部總管,在亞洲,所有公司都用同一個系統工作,而那個系統,就是她設計的。 我整個傻掉。 後面那三位都是沙巴當地的員工,主任或組長等級人物。 九點到一點,我們說的是亞洲的行動和未來實行如何:是否開新分行,什麽國家要開,國家的哪裏要開,哪裏的要關,是否員工人數不足/太多,新人舊人多少比例,香港部要印多少新鈔,人事調動是否合宜。一個人三本書,讀得要死。 主持人站在那裏如同競標場的領頭:「接下來是新加坡。好,開不開分行?開的舉手,謝謝,拒絕的舉手,謝謝。七比五,開。理由?欣蒂你說……嗯……還有什麽?」 短短時間裏面,一個地方是否會出現新的分行,都在一次的會議裏決定。多...

原來我是扁平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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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跑來沙巴出差了。 這次是充滿著恨意和憤怒才來的。原本是我和同事同行,新來的那只老闆突然說:「等等,她不能去,下個禮拜我放假,所以她要留下來,你一個人去就好了。」 問題是,我機票已經買了,混蛋! 他竟然冷冷說:「開機票就好了。」 誰不知道?你當我三歲?問題是錢已經還了,又不是我名字,那筆錢我要怎樣拿回來?!而且最最氣人的是,今天我本來還在放假中,卻已經要坐飛機做公事!那時我本來要把剩下的假期挪到明年去打算加多一點,老闆又不準。 結果現在又要安排我去開會,說什麽:「年輕人,又是一個男生,你本來就應該去。」 我發起火來,站在他面前毫不客氣:「那你怎麽不去?別忘了你是新人,你才應該參與更多會議還是訓練才能讓你更快掌握工作現狀;不要什麽都不懂然後就說『你們有什麽先問過但以理』,那些是你權力的事,我又不能做主;全屬於你的工作都跑到我頭上來,你工錢怎麽不見得給我一半?」越說越火,最後指著他說:「我本來要工作,你硬要我放假;現在我放假,你又要我去工作?」 他聼了臉色有點慌忙,「但以理,你聼我說……」 我就冷冷丟下一句:「我沒什麽好説,你跟代表我的銀行工會委員說去吧,這件事我絕對報上去了。」 雖然我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做事要靈活變通,處事要圓滑禮貌,可是這裡不是君子國,我對你客氣,你不會對我客氣,反而得寸進尺,需索無度。 就這樣我上了飛機到了這裡,氣與不氣,都還是要來,還是氣一下就算了吧。 原以爲飛機上有午餐可吃,結果只有三明治和柳橙汁,我早餐和午餐就這樣?故此我伸手,「再給我一盒。」結果那空姐說:我們的量都是依照人頭準備的,沒有多餘。 算了。 飛機上要玩電動時,突然號燈亮起,機長的聲音如從天上降下(我們反正在五萬英尺天上= =):「親愛的乘客們,請趕緊坐在你們的位子上,兩分鐘後我們將可能會進入亂流。」 我人生到現在才知道,原來亂流是可以預先被看見的;那你既然知道前面有所謂亂流,那你幹嗎還要飛進去?不會飛高一點飛低一點避過一下嗎?況且,你怎麽看得到亂流啊?! 腹誹還沒結束,突然一陣劇烈顫抖,轟轟嘩嘩聲響,我們真的進入一陣小亂流中。 那是α波紋的亂流,故此飛機上下擺動;上還好,下的時候會感覺出重心突然不見,整個人往下掉落,心都鑽到喉嚨去,腳板明明踩著平地,可是又空空如也,仿佛自由降落;仿佛上下上下,那種感覺就一而再,再而三的襲...

不是那種錯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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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辦公室裏,安安就先說了。 「我們交往多久了?」 我翻著報紙邊說:「十年。」 「哇,你這麽愛我?」 「臭美。」 「那你不愛我?」 「我們之間沒有什麽愛不愛的,你知道是怎麽囘事。」 安安站起來,撥開簾子看外面,陽光投射進來,很奇妙,明明只有兩根手指寬度的光線,可是就單單那麽一點,就把一股熱量帶進來,馬上添了暖意。 「阿丹,我有話要跟你說。」 「怎麽了?」 「我們告一段落,你說如何?」 「哪個?出去吃飯?」 「不是,是我們。」 「我們什麽?」 「阿丹,放下你手上的雜誌,看著我。」 我放下雜誌,看著安安。看著表情和神色,我突然之間明白了。「你是說,我和你之間的事情,你想結束了?」 安安點頭,「中。」 那一瞬間我好像不懂英文,又好像不懂中文,又好像…… 「怎樣?」 「什麽怎樣?」 「你的意思是?」 「我還以爲是説好的廿三號,今天才三號。」 安安喝一口咖啡,說:「我想在聖誕節那天告白,還有幾天時間,我必須要先提前準備。」 我只是問:「不是跨年告白嗎?」 「聖誕節告白比較有氣氛,跨年親吻,中間有七天時間,我有把握。」 我聼著整片的編排和計劃,其中都是浪漫和貼心和顯明的巧思,羡煞旁人。安安還在高談闊論,我聼得絲絲入扣,非常完善的計劃。 「所以,我很感謝你這一段時間的陪伴,我從你身上學習良多,你是一個很好很好的人。你真的很體貼,很關懷;用一種沒有壓迫的感覺默默在旁邊支持著我。在困境上,你不會主動幫忙,也不大會給予意見,可是你能讓對方有一種安定的感覺:無論如何,再怎麽墜落跌倒,你總會在那裏伸出手來一同受苦,就是『我在這裡,別擔心,你不寂寞』的感覺。」 「哪有你說得這麽好。」 若是有你說的一半那麽好,你就不會在我面前提到別人;陪著我的時候想著他。 「人只怕孤獨與寂寞,喜歡獨處的人更是渴望被人認可贊同的陪同感。你所給的正好就是那種最恰好的份量,多好。」 我只是聼著聼著……一直聼著。 「所以,你自由了。這一段時間,真的辛苦你了,我沒做什麽讓你覺得很齷齪的事情吧?」 沒有,都告一段落了,什麽也都過去了。 「阿丹,你沒事吧。」 「沒事,我有什麽事?」 「你好像有一點……落寞。」 我?對你? 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你不是,你錯了,你完全錯了。 我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