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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December 19, 2010

都快出來了

本暄頭髮用鯊魚夾在後面往上螺旋綁之後固定,鯊魚夾設計用一枚紅色中國流蘇勾著,彈簧處又垂下兩根人造皮細長條一直到手肘,走路的時候小流蘇和細條會跟著顫動擺盪,特殊又添俏麗,突然想起很久很久以前歷史上讀過的金步搖,大概感覺是一樣的懾人動感。 身上穿深紫色長袖高領棉織上衣,一根手指寬的皮革腰帶,一件到大腿中間的幾乎黑色的燈芯裙,裡面是深藍色的筋皮毛褲(就是指甲過去會刮絲的那種),腳上穿著大概四分之一底八寸長的黥皮靴。 哇! 嘩! 我心都快跳出來了。 p.s: 誰讓你心動 誰讓你心痛 誰想你抱在懷裡 又出現在夢中 誰讓你感動

悲慘得多

見到他的面時,我破口大罵:“你知道現在幾點嗎!最好有好東西不然我掐死你!” 弟一邊稀里嘩啦吃拉麵,滿嘴油光且閒閒地說:“果然應驗那句話了。” “什麼?” “男人到了一定年紀只剩下一張嘴。” “你!” 他輕輕嘆一口氣,“時間都到哪裡去了?” “悠閒吃拉麵叫我半夜起床居然給我在那里長籲短嘆裝什麼矯情?” 突然旁邊有股聲音說:“做哥哥的能這麼口口聲聲斥責弟弟嗎?” 看到來人後,我又不禁消氣。 “怎麼不穿衣服?” R笑瞇瞇:“我準備洗澡。” “也不要圍著毛巾走來走去。” “咄,你弟都不計較,你管我。” R坐在弟一旁,我不禁說:“好歹穿浴袍,現在是深夜,不要給我眼睛這麼大刺激。” “好刺激還是壞刺激?” “對我是壞刺激。” “你想入非非了?” “我還歐陽菲菲咧,我只是會睡意消失,翌日如何工作?” “堂堂全大學第一心理系紀錄保持人,在我面前論工作?!” 弟聽了哈哈大笑。 兩個人站一邊針對我? “到底有什麼事?” 弟用手背抹嘴後開始說他的故事。 到了年底學校裡面有同樂會,高年級的多數是畢業舞會、茶會,新生如弟者會和他一樣的一群新生舉辦營火會,總之是派對。 因為新生,所以向來需要自我介紹。現在的人越來越疏遠,而且置身在外當然找自己人比較緊要:你是某國人,我也是某國人,我們繼續拉隆某國人;漸漸形成小組織,然後一些優越大國尤其是老鷹國和楓國會得欺負衛生棉國還有青天白日滿地紅(血?)國還有海棠葉國。 他們都拉起眼角嘲諷衛生棉國的男生都瞇瞇眼,對女生則一致認為她們會和她們國家出產的一些影片裡頭那些工作的女生一模一樣淫語霏霏淫娃蕩婦個個乳豐汁盈… … 也會指著海棠葉國人不斷呼喚他們清人、傅滿洲、黃疸病末期患者、中華狗/豬…… 青天白日滿地紅(血?)國的則比較輕微,因為他們頗有腦筋,趨炎附勢,不然就遠避禍端加入其他大國做小組織的小小組織。而且面子頗厚,拿綠卡吃漢堡一口標準美語卻臉不紅氣不喘地說:“噢不不不,我不是老鷹國,也不是楓國,我是滿地血國。”是嗎?中文名字叫什麼,怎麼寫,花開花落兩由之的上一句是什麼?團扇團扇美人病來遮臉的下一句又是什麼? 突然覺得我反而比他們還道地,哈哈哈哈。 扯遠了。 他們同樂會為了彼此同樂,於是要各自介紹他們國家的風俗故事,最簡單的方式就是唱歌。 你總不能叫老鷹國的人念床前明月光床上腳兩雙,也不能叫衛生棉國的人使用螺旋丸給他們看或者是卐解或者點纏念發! (一定要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