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要站在什麽角度啊!!

基本上,大家應該都知道我目前正在讀經濟。爲什麽要讀經濟,原因其實很奇怪,是因爲一群人說經濟很難讀,而且讀了前途茫茫,社會出路又大概只有那些,未來的方向和現在的代價有鴻溝,所以都放棄,不了了之了。

所以我就想讀來看看,是有多難呢?

每週二週五上課,目前進展還算可以,對沒有經濟基礎的我還算能大致明白。

何況我有另一個好老師。

這幾天心情十分低沉(應該都知道爲什麽……),眼睛又很酸澀疼痛,到了班上看了白板十分不清晰,想說閉目養神一下好了,結果……我睡着了。

當我醒來,已經是下課時間。我驚得跳起來,老師(叫他蘇先生)笑眯眯的看著我。自小被母親教導要尊重老師的我,這無疑是極度的罪過,我急忙到錢。蘇先生笑道:「怎麽,上班很辛苦?」,「體力有點吃不消,實在很對不起」,「沒關係,是你的話我還沒那麽擔心。」

我最怕老師說這種話。這樣你會對我有期望,你希望我考好成績來幫你宣傳,可是老師,我沒辦法,你的期望對我來説是種停滯不前的摩擦力,我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我了。

現在的我非常脆弱,眼睛酸澀,然後承擔不起壓力,然後不想從某個時間點裏出來。

不僅你,所有人,可以不要對我有期望嗎?

「老師,在我沒出席的那兩課裏,有沒有什麽重要的東西要我記住?」 蘇先生指點了幾句,跟我念的差不多所以沒放在心上。漸漸開始閒聊。「你白天在從事會計或經濟類的工作嗎?」,「噢不,我完全沒有經濟的基礎,所以我很常問一些很奇怪/理所當然的問題,還請你諒解」,「那你的資歷是?」,「大學畢業」,「大學裏念什麽呢?」

我在大學念什麽呢?所有認識我的人應該都能幫我回答。

「心理學。」

蘇先生聼了笑道:「咦,我堂哥也是念這個,他自澳洲畢業。」

才說到他,那個所謂的堂哥就敲門進來了。

要不是自己經歷,我絕對會以爲對方只是瞎編。

哪有這麽巧的事情?!

「來,容我介紹。這是我堂哥艾瑞克蘇;這是我學生但以理。他和你一樣也是念心理學。」

這原本只是一個很正常的社交場景,爲什麽總要變調呢?

「我念的是兩性關係心理,你是?」,「比較偏向大腦神經學和微表情」,「哦那個,非常複雜!你覺得心理學如何?」,一塊楓糖巧克力粉佈朗尼,「的確是有一些難度,有時候要咬牙切齒的過(尤其是你要溫書但是你心理學教授在吸吮你脖子的時候),你認爲呢?」

那個艾瑞克先生哈哈大笑:「沒錯沒錯!老師說我大學一二年級的時候簡直游走在被踢掉的慘況,一直到有一次我有個朋友送我一本書,如小説尺寸般厚,裏面輕鬆地教我們如何讀兩性關係,我簡直驚為天書,裏面的觀點和細節奧妙到仿佛把心理學當斬菜切瓜,我獲益匪淺,後來成績突飛猛進,甚至到了申請獎學金的地步!」

「這麽好的書?」,「他嚴格上來說不是書,只是參考資料,因爲它是非賣品,只是學校内部的發表書籍罷了。我朋友是跟他們影印來的。噢對了,説來也真巧,那兩個作家其中一個也叫但以理,另一個叫什麽來著……嗯……噢對了,叫瓦特,愛德華·瓦特。」

那個感覺像你冬天攝氏零下十五度在戶外用鼻子深深地吸超大一口凍氣。

「那……那本書應該不是十章吧……」,「我也不大記得了,只記得在作家自序的時候,寫了很特別的東西,類似這樣的……『若是能問幾個簡單的問題,就能統計或推算出一個人的心理狀況,那世上的犯罪率可以誇張到掉到零度爲止。可是人心最爲黑暗,踫到了會自我保護,所以……』所以……嗯……所以……」

「所以十個問題太多,五個問題時間太長,最理想是三個問題,越不經意越好……嗎」

艾瑞克蘇喜道:「對對對!就是那句,咦,你怎麽知道,你讀過嗎?」

「出版社該不會是劍橋出版社吧……」

「沒錯,就是劍橋!那本書簡直太神奇了,可惜你不讀兩性,不然我可以送給你。」

不必了,真他媽的不必了。

「聽説是一名學生和一個教授一起聯手著作,想宣揚心理學這樣。」

胡説八道,那是一對戀人測驗想了解學習靠的是經驗還是領悟力這件事情深夜坐在沙發上,寫一段親一下,最後放下紙筆,一個作家被另一個作家從客廳抱到樓上睡床,一起聯手出來的產物。

「但以理,你怎麽有點心不在焉?」

「啊,沒什麽,還是有點累,我先回去了。」

下樓的時候簡直用跑的。

囧到不知道要怎麽好好敍述自己的心情和立場,真的給他囧到了啦!!

這件事情已經複雜到不知道要怎麽開口講解了。

老師的堂哥讀書時在讀堂弟的學生當時讀書所著作的產物?

什麽世界啊!!

你硬要把世界搞成那麽小,那麽複雜嗎?!





心得:可以不要繼續念經濟了嗎?

Comments

世界真是很小啊...(遠望)

I don't like economics...@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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