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色望先生

很明顯安德烈在羅拉背後進了讒言,以至羅拉最近完全不和我說話。不過又如何呢?我的生活不會因她加入添多色彩,也不會因她離去黯然失色,這就叫無所謂。可見別人的熊掌我們的砒霜這句話是對的。你們倆供奉如神明,我棄之如敝屣。

真是不明白的世界。

查爾斯叫道:“電話!”

我接起來,“但以理說話。”

“是我喜兒,你現在方便說話嗎?”

“什麼事?”

“我後天要比賽了,你能……鞭笞我一下嗎?”

我嚴重的懷疑這句話裡面有雙關。

“喜兒,我最近……”

“不會很久的!半個小時也可以!只要有你在,我就能一直努力操練!”

我還是覺得似乎話中有話。

不過做人不要想太多嘛,我想了想,“還是不要了。”

“為什麼!”

我耳膜真的嗡了一下。

“我可不想到了那裡被攔在門外要等候你大駕才能進去。”

“不會!不會!我保證不會!”

“用什麼保證?”

“用……呃……呃……用……”

“還是不要了,經過褲子那件事情,我覺得還是保持一些空間比較好。”

喜兒沉默了很久,我一度以為電話已經掛斷了,試探性地哈咯一聲,才聽到一絲聲音,接著啪的一聲電話被掛斷。

我一愣,只有我掛人電話呢。

突然回想那絲聲音,似乎是抽鼻子的聲音,我一驚,不會吧,不至於吧……

查爾斯說:“佣金進來了,要不要一起喝一杯?我打電話給布萊恩,還有羅拉。”

我如中芒刺,“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不,三個男生還可以,羅拉謝謝。”

查爾斯詫異,“怎麼?你們吵架了?”

“喲,才不敢咧!我哪敢跟女皇陛下吵架,她旁邊的牛鬼蛇神會用稻草人釘我讓我魂飛魄散。”

查爾斯一呆,關門坐下。 “說清楚。”

“你時間很多嗎?不必工作?”

“不是,但以理,羅拉都要走了,你們總不必把關係搞壞留下不好回憶吧。”

“相信我,我是被逼的。”

“工作?環境?服裝?”

“看來你太空閒了才要聽八卦,我會幫你找個女朋友塞住你時間。”

“我現在不想交女朋友。”

我看他一眼,假裝晴天霹靂,“我的天,你跟布萊恩!”

查爾斯罵道:“講什麼鬼話呀你!世上沒有同性戀好嗎!”

“啊?!”

“他們之所以那樣,是因為他們還沒有找到真正喜歡的女生。只是一時迷惘罷了。”

我看著查爾斯:“你是認真的?”

“當然!事實本來就是如此!”

我……我……我笑了XD

“你好可愛。”

“什麼啦,你不信!”

“查爾斯,有自信是好的,可是……算了,我們怎麼一直環繞在這不健康的話題上面?總之,有羅拉的場合我就不出現了,謝謝。如果你願意聽,那我勸你也如此行,真的。”

“可是,你不是個記恨的人呀!”

“我對羅拉沒有恨意,也沒生氣,也沒得罪彼此。我只是覺得這樣是最好的方法。”

查爾斯想了半天也抓不到我的球,聳肩走人。

何止他想不到,連我都想不到,真是感慨。

我去買濃湯罐頭,突然想起練習場就在附近,想了想,還是過去一下好了。

到了那裡,我遠遠的就看見喜兒,他坐在旁邊的石塊上,有一下沒一下地盪腳,似乎在等人。

我咳嗽一聲,喜兒聽到了,他本來還在盪腳,可是頭一轉兩支腳就僵在半空,一副滑稽樣,接著利落地跳下來,“你來了。”

“是,我來了。”

“你不是不想來?”

“那我走了。”

“等……等一下啦!幹嗎這麼嚴肅。”

“我們會認識不就是因為我嚴肅嗎?”

“這麼久的事……你還記得?”

“記憶力是我唯一的專長。”

“那你記得我們認識多久了嗎?”

“你問過很多次了。”

“我知道……我只是想多聽一次。”

總覺得曾幾何時我好似聽過同樣的對白。

“上去吧。”

“你不是在等人嗎?”

“是啊……”

“那怎麼就走了?”

“沒必要等了。”

“不要半途而廢嘛你。”

喜兒看我,臉上帶著很詭異的笑容:“跟水月說得一樣,你有時候真的很遲鈍。”

“什麼?”

“沒什麼,你很笨。” 喜兒一邊說一邊上樓,不住哈哈哈哈。

什麼跟什麼啦?怎麼突然之間哈哈笑,我又沒說笑話。

“你買什麼?” 喜兒探頭去看我手上的袋子,“又買一堆罐頭湯,不健康啦!”

“你沒試過?”

“沒有,我在節食。”

“你已經很瘦很瘦了。”

“可是腹肌不明顯,我想讓它再清楚一點。”

的確不是很明顯,我問道:“跆拳道需要腹肌嗎?”

“你不是說男生要有男生的樣子嗎?”

“並不代表你需要節食。”

“可是我想要腹肌,別的我已經有了。”

我不予置評。

不久,他們又開始練習。我始終不明白跆拳道這件事,亂踢亂打,真的有能力看到那一瞬間是誰贏嗎?還是要再搞個襪子事件出來?

“嘿,你又來了。”

我不需要看都知道是誰,“是,我又來了。你不監督在這里和陌生叔叔說話很危險喲。”

“你什麼時候升格做叔叔?你只有二十歲出頭。”

“……基本上廿一到廿九都是二十歲出頭。”

本暄坐下來,下巴點在膝蓋上,我瞬間眼睛發亮。你知道世上有多少女人已經沒有辦法做到這件事了嗎?

“你聲音好了。”

“快三個禮拜了,也該好了,我可不像帶著病體去度假。”

“你要出國,去哪裡?”

“台灣。”

“你現在去台灣?!”

“怎麼了?”

“台灣不是亂成一團嗎?天災人禍一直來,氣候不穩定,輻射又在旁邊!找死?!”

“死了也好。”

“呸呸呸,吐口水再說!真是的。”

“……啊?!” 我長這麼大第一次聽到這句話。

喜兒跑過來,臉上是汗,“我暖身好了,我的對象呢?”

“你的對像在婚姻註冊局中。”

本暄聽了哈哈大笑。

“啊,一說曹操曹操就到。”

我呆住。

阿楚?

阿楚看到我們,臉色突然有點不好看,“本暄,幫我買可樂,我忘記買了。”

本暄竟然乖乖地站起來下樓替他買。

我心裡突然揚起一股奇異的感受,這部分顯然有什麼不對勁,不過一時就是找不到什麼地方不對勁。我苦苦思索,總是找不到關鍵。

阿楚和喜兒在練習,我沒看管,而是一直盼著本暄回來。

半晌她回來,給了我一罐綠茶,接著把袋子裡的可樂和三明治交給阿楚。

喜兒過來,我把綠茶給他,他未語面先紅才道謝。我越發認為他是秦鐘鬼上身還是投胎轉世似的。

阿楚拿毛巾擦頭,喜兒只是用毛巾把頭裹住,大口大口喝綠茶。我抽掉他的毛巾,“頭髮不擦乾會頭痛。”就替他擦乾淨,接著又發現他渾身溫熱,汗流浹背,我就抽掉他的腰帶替他把背後擦乾。流汗不擦乾的代價是非常非常意想不到的昂貴。

“喂,喜兒,你會不會太幸福一點。” 有個女生叫道。大約164公分、32B2333我不知道是她化妝品過期還是她被潑過硫酸,滿臉坑坑疤疤,慘不忍睹。

喜兒只是坐在那裡,一直盯著他的綠茶,一面言聽計從我的命令:脖子抬高、手舉高、轉身……

接著我看到本暄拿過阿楚濕汗的毛巾,我不由大驚。

喜兒我是從他小時候就認識起的,所以收拾他的髒衣服什麼的並不奇怪。

可是一個女生收另一個男生用過的毛巾,這絕不對勁!

“喜兒?”

“嗯?綠茶你要喝嗎,還剩幾口。”

“我不喜歡綠茶。你說過本暄有男朋友。”

“對呀,不是跟你說過了嗎?”

“是誰?”

喜兒再喝一口綠茶,接著就伸手一指,天真地說道:“噢,是浩楚呀。”

他並不知道我費了多大的力量才不至於​​心碎。

吳小姐,你是看上他哪一點呀? 你是風兒他是渣耶!

可是又十分羨慕他們,不懂什麼叫感情,不懂什麼叫愛,只要看上眼了就吃喫茶逛逛街。

只是一朵鮮花插在口香糖渣上,不免心中難過。

可惜了,唉。

他還抽煙耶。

唉。

阿楚過來:“再一次?” 喜兒站起來,“好呀。”

我想了想,Q1:“阿楚是吧,你這髮型是哪裡剪的?”

“噢,[某個沙龍]那邊,我有朋友。”

Q2
:“你在這里三個月了?”

“沒有啦!才個把月。”

Q3
:“你的階級比喜兒高?”

“他比我高,我是新手。”

情報收集完畢。

我聽了,更是悵然……oh my goodness





心得:嘿蛋炒飯,最簡單也最困難,飯要粒粒分開,還要沾著蛋……duh

Comments

Anonymous said…
口香糖渣……你是有這麼討厭那個人就對了,人家名字還不錯聽的說...
等等連那三個都能變成題目嗎?!那你問出什麼,快交代!


-Tiffan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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